“报!”一斥候冲入议事军帐。 斥候站定后,难掩激动的抱拳,向主帅林知皇传报前方战况:“忽将军战前对阵湾县来将,已斩得两将首级,其中一将,为敌方主将!” “好!” “好!” “好!” 斥候话音刚落,军帐内顿时响起叫好声。 “好!”林知皇亦是低声叫好,满面喜色的站起身,抚掌道:“赤云果然骁勇!” 温南方对斥候道:“详细战况讲来。” 斥候依命,立即将忽红如何叫阵,如何斩得对方应战的两名将领首级的始末,绘声绘色的道了个详尽。 当斥候讲到忽红闯入湾县城门下射程之内,悍勇地跳上对方主将广德卓的战马,近身肉搏将其制服,更拿此主将当肉盾档箭的一系列事迹时,军帐内又响起几声激动的叫好声。 “如今湾县情况如何?主将出城对阵,却被我军将领斩得首级,这之后,湾县内可还有将领再出城与忽将军对阵?”江越河出言问斥候。 斥候满面荣光的回道:“至他们主将广德卓的首级被忽将军斩得后,湾县城内再无将领敢出城与忽将军对阵!不论忽将军如何叫阵,湾县城门紧闭,再没了动静。” 江越河听完斥候的汇报,立即垂首对林知皇抱拳道:“主公!如今我军士气高昂,对方军队失去主将,必定士气低落,此乃攻城的最佳时机!” 温南方清声道:“赞同江将军所言。” 随边弘慵声道:“此时攻城,时机最佳。” 肖旗笑言道:“赞同江将军所言。” 梁峰原冷声道:“赞同此时攻城。” “好!” 林知皇颔首,拿起旗插,重重地插在堪舆图上,标有湾县字符的地方,语色坚毅如刀兵争鸣出鞘:“攻城!” 湾县县衙。 大寒的天,苏县尉满头满脸都是汗的冲入县衙大堂,一见到湾县县令,便急声道:“姐夫,我闯大祸了!” 湾县县令被惊了一跳,立即挥退周围人,站起身扶住自己的小舅子,斥道:“乱喊什么?你不是在守城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广将军把那胆敢来挑衅叫阵的叛将打跑了?” 苏县尉煞白着脸摇头,因为还未喘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湾县县令见自己小舅子如此,安抚地拍拍苏县尉的肩,笑道:“别慌,广将军带了万余大军驻守此处,我们为守城方,那女郡守有三万余兵马来攻又如何?还能与大王的精锐之师相抗衡不成?” 苏县尉强咽下一口唾沫,终于喘匀了气,惊慌地叫道:“姐夫!我们快跑吧,湾县守不住了!” “乱说什......” 湾县县令话还未说完,苏县尉便嘶声叫道:“死了!” 湾县县令顿时呆住。 苏县尉嘶声再喊:“广将军死了!” 湾县县令难以置信,脸色也霎时惨白起来:“死了?怎么死的?” 苏县尉嘶声叫喊着,表达还算清晰的,将刚才战前对阵前后事,道了个详尽。 原来,广德卓的随行副将,见苏县尉将广德卓射死了,却还没能留下敌军将领的性命,顿时大怒,拔刀便要斩他。 苏县尉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苏县尉跑下城墙后,广德卓的副将仍是穷追不舍,满面狰狞的提刀要杀他。苏县尉见那副将周身不过十余人跟着,顿时心一狠,大喊那副将为叛军细作,再次下令,让城门上的弓箭手,反过来射杀在内城门下,提刀追砍他的副将。 城门上的弓箭手乃湾县本地守兵,自然听苏县尉的,立时一阵箭雨下来,广德卓的副将也步了广德卓的后尘,成了筛子。 这下,广德卓与其两名副将皆亡,此处城门上下,由广德卓掌军带来的众兵士,顿时哗然。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基本是还没等士兵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主将们一下嘎嘣都死了。 顿时,湾县城门上的兵,与城门下的守兵,都僵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苏县尉才不管这一堆烂摊子,他认为自己的小命最要紧,在广德卓被敌军所擒当肉盾的那刻,他就认定湾县守不住了。 那样的万箭齐发,也没能留下敌军将领的首级,苏县尉更是骇的肝胆俱裂。 好不容易在广德卓副将追砍下,侥幸保下一条小命的苏县尉,趁着此时众兵都因为眼前的变故怔楞着,再没人跑来砍杀自己的为广德卓报仇的空挡,拔腿就跑回县衙,找自家县令姐夫救命。 湾县县令听完这些后,腿立时就软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直道:“完了!完了!” 湾县县令此话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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