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者彪见林者棋才着调了一阵,转眼间又吊儿郎当起来,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向他因伏身在茶桌上,而拱起的宽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一点都不着急!” “嘶!” 林者棋吃痛的弹坐直身,不满哀嚎道:“大兄,知道你火气大,别刚拿庶兄撒完气,就又找上我啊!” 林者彪自然知道林者棋这话,非是在怪他,而是在为他刚才撕破脸,大骂林待的话,做描补,化解矛盾。 但此时此刻,林者彪对族内团结这事,丝毫不关心,只着急上火林氏分宗内,竟是出了叛徒,别投他主,潜入到主公身边,做了内奸的这祸事。 更坏的是,林频这内奸,还是身为林氏分宗族长的三叔,亲自举荐给主公的...... 林氏分宗这次,脱不了干系...... 调节好自身情绪,彻底冷静下来后,林者彪有气无力的在林者棋身边坐下,抱头喃喃道:“林频,主公最后会如何治罪?” “我们林氏分宗,后路在哪里?” 林待接话道:“我们林氏分宗,就当没林频这个人,任由主公处置吧。” 林者彪看了林待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林者棋没有正形的趴在茶桌上,侧头看向林者彪,道:“林氏分宗的后路,主公会给我们安排的。” 林者彪冷静下来后,脑子也清明了很多,闻言点头道:“刚才是我急躁了,主公既然暂时未卸了我等身上的职务,想来,心里对我林氏分宗,已有安排。” “最差也不过是不再重用,定不会驱逐我族去往他地的。” 刚才闹了一番,此时屋内三人都心平气和下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谈完此事,俱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新皇城郊外,苍决山,闲逸庵。 钟玲媛刚牵着鲁耀鹄进入闲逸庵后院,就见林者蕊从礼佛的庵堂内跑出,跳叫着娇笑,疯疯癫癫的向他们冲来。 “丹哥哥,丹哥哥来了!哈哈哈!” 林者蕊跑着,突然又在半路,神色骤然一变,惊恐的止步站定,猛地缩肩抱头,害怕的叫喊道:“娘,娘!我错了!我不吃饭了!” “现在我就去河边洗衣服,别打我!疼!呜呜!别打我!呜呜!” 两名丫鬟紧随其后,满面惊慌的从林者蕊跑出的庵堂内追出,等追上人,立即一左一右的钳制住疯疯癫癫,不住说胡话的林者蕊。 钟玲媛入内一见林者蕊这般模样,当即便捂了鲁耀鹄的眼,怒喝两名丫鬟:“该死的贱蹄子,连主人都看顾不好,要你们何用!” 两名丫鬟在钟玲媛的怒喝声中,战战兢兢的垂首认错。 从鲁府出来,专门伺候看顾鲁耀鹄的舒心,一见林者蕊这般疯癫,钟玲媛又明显要放开手脚,收拾这里伺候地奴仆的样子,连忙向钟玲媛俯了一个告退礼。 而后,舒心弯腰抱起被林者蕊的疯癫模样,吓得愣住了的鲁耀鹄,避去了来时路过的一处香房。 舒心从小伴着林者蕊长大,后又做了陪嫁,去了鲁府。 林者蕊犯了事,被送来这庵堂礼佛,鲁氏为了安林氏的心,便将跟着林者蕊陪嫁到鲁府的心腹丫鬟舒心,安排到了嫡长孙鲁耀鹄身边伺候。 林者蕊的贴身大丫鬟,除了舒心,还有一个叫连心的。 因为之前,连心奉林者蕊之命,参与了灵堂向鲁蕴丹下孕子香之事,事情败露后,紧接着就被鲁府乱棍打死处置了。 钟玲媛见舒心抱着鲁耀鹄避离了此处,对舒心的机灵劲,很是满意。 等连舒心抱着鲁耀鹄完全离开了这处院子,钟玲媛彻底放开了手脚,整顿这处庵堂后院内,一众伺候林者蕊的奴仆。 “孙医者,这是怎么回事?我上次来看蕊儿时,她已在您的施针之下,去了疯症。今日怎么又疯成了这样?”早知如此,她如何会带鹄儿来看他母亲! 钟玲媛见孙医者扎完针,林者蕊彻底陷入了沉睡之中,终于不再挣扎疯叫,这才松了口气,皱眉相问。语气里,难免带上几分问责之意。 被钟玲媛责问的孙医者,看着年约七十余岁,满头银发,对钟玲媛的态度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收了银针,回道:“林夫人,老朽善医道,却并不善蛊道。” “鲁夫人的疯症,乃蛊毒所致。前段时日,老朽虽以针灸脑部穴位之法,暂缓了鲁夫人的疯症,但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老朽除了能为其调理身体,也做不了太多。” “解铃还须系铃人。蛊毒是谁下的,林夫人找到此人,拿到解药,才是最好的根治之法。” 这位正在回钟玲媛问话的‘孙医者’,其实乃出身喻医世家,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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