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了‘智慧’之意,他的法号便是‘善慧’。
宗喀巴后来撰写经文,着有《密宗道次第广论》,其中便详细记录了五甘露的用处以及制作方法。
而如今,宗喀巴已经脱离了原来的文殊道脉,号称‘先显后密’,已经和大黑天一脉关系相当接近了。
六品的那个,就是最开始在白辰狐王菩萨庙宇面前看见身融自然状态下李启的那个,带着一个红色的鸡冠帽子,披着布制的袈裟。
五品的那个,就是端着五甘露那位,披着人皮唐卡,代替了袈裟的位置。
五品和六品,真难办。
那个六品的喇嘛说道:“出手惩戒?但我看施主的水平,施展的术法完全可以让他们看不见自己,你明明可以规避,能够让这些晚辈不招惹你,甚至就算你直接展露修为,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但施主却偏偏要隐藏修为走上前去激怒他们,这不是冒犯,这是钓鱼。”
李启听见这话,笑了笑,语气温和的说道:“怎么,他们动手想杀我,难道还成了我的错不成?我已经隐藏了修为,化作凡人的模样,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你没有理由责怪我不去纵容他们,我又不是他们亲爹,为何要我来配合他们?”
那五品的喇嘛却一点都不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噢,原来施主是这个脾性,怪不得要杀我徒辈,不过,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冒犯强者,死了也是活该,我前来找施主是另有他事,还请施主不要误会,也劳烦施主能够如实相告,毕竟,我心忧师弟,确实急切,人皆有情,施主能理解吧?”
心忧师弟?
李启心里咯噔一下。
却听见那个五品的喇嘛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师弟,名叫惊怖言,有一师侄,法号禅智,昔日前往西南之后,再无音讯,我观施主身上气息,有我师门一脉的恶气,想来是打过交道的,而且,施主身上……甚至有我师门一脉功法的影子。”
“有我师门一脉的功法影子,再加上是从荼吉尼天而来,我师弟恰好和荼吉尼天的道脉有些联系,就在想,该不会施主是和我师弟有什么联系吧?”
“不知,施主能否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