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的两天之后,果然准时启程了。 就连李启自己都巴不得快点启程,但他也想知道,到了时间之后,那魔气分身会不会回来。 很显然,他没回来。 那么,就应该快速出发了。 去长安,解决当前的所有事,然后把那个洞天拼起来。 搞定圣焰的销路,毕竟再过半个月,就该去圣焰界搞定所有的一切。 处理巫器蚕的后续问题,把圣焰的供应链解决。 把凌霄国主承诺的报酬完成。 完成我之为我的最后一个线索,暂时解决天魔随时降临的欲界蒙骗。 然后……去圣焰界,把圣焰界拖到列宿和金台可以触及到的地方,那样就可以飞快的建立联系。 敲定了这些基本的事情,李启在时间到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就出发了。 金台的速度极快,不过,比列宿要慢得多,到长安需要以‘时辰’来计算时间。 或许这是为了更高效率的调配能量,在天下内,每加速一点点都会带来巨大的能量消耗,稍微减速,不会给旅途带来什么困扰,但却可以节省大量的能量。 这些能量放在域外,可以轻易的将人送到无数亿万里之外。 没过一会,李启就重新回到了长安。 和凌霄国主一起。 走出金台,长安一如既往的繁华,似乎之前天魔带来的一切都没有造成影响。 实际上,也确实没有造成影响,毕竟那时候的宙光都被暂停了,对其他人而言,那些变化就是没有变化。 但这样反而让李启更加害怕。 如果是这样的话,谁能知道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 或许某一时刻,所有一品打开了花,战斗毁灭了诸天万界,而自己一无所知,等到某一方赢了之后,战场被打扫完,时间继续流动,李启继续如常的生活,毫不知情。 而如果是敌人赢了,那就是毫无知觉的死去,死前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般场景,实在是有些绝望,生死都取决于‘随机性’,生不知,死也不知。 李启实在是不想这样。 就在李启注视着长安,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旁边的凌霄国主却有些不耐烦了。 “公子,怎么愣在原地?我们不去安顿吗?”凌霄国主疑惑的问道。 “噢,对,那我们出发吧,国主是自己找地方住,还是住我那里?”李启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马上就公布我们即将带来的消息,而不是浪费时间在休息上。”凌霄国主说道。 李启却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想要解决这件事,需要筹备一场宴会,邀请上足够有分量的客人,这些都需要准备,不过既然国主如此焦急,那我们分工合作。” “你去准备宴会,我去为你邀请柳东河和柳参之,如果顺利的话,就可以借助柳东河的名字引来更多人,到时候说不定花神之争的名头会传遍长安,届时让当初写诗鄙夷你的名士道歉,如此国主才能如愿以偿。”李启斟酌了一下,如此说道。 “有理,那便如此行事,宣传和召开一场宴会不是简单的事,筹备需要多少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终端里联系吧,我准备好之后会告诉你的,至于柳东河先生那边,就交给公子了。”凌霄国主思索了一下,也觉得这样比较好,于是点了点头。 李启拿出自己重新购买的终端,和凌霄国主交换了联系方式。 然后两人告别,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凌霄国主自己有车,她驾驶着玉路飞快离开了。 李启没车,也没考过唐国的驾照,所以他只能打车。 通过终端联络了昔日找过的那只青鸟出租车,李启就开始在路边等待。 虽然说是要去找柳东河说这件事,不过李启暂时不打算这么做。 李启并不准备直接去找柳参之,让他去联系父亲,那样不太好。 他得先去一趟太学,将太学的事情搞定,尤其是拼洞天。 因为,界限之说,对于巫器蚕也有很大的作用,巫器蚕的个体和群体之间,似乎也有一道‘界限’存在。 李启在很多地方都观察到了界限的存在,似乎这一隐藏的规则覆盖在所有的事物之上。 但界限之说又不像是那些真正的基础规则一样随处可见,它藏得更深,没有那么容易被看见。 真正的基础规则在所有地方都清晰可辨,比如‘空间’,一切事物都仰赖于其性质在空间中的广延,所以可以断定空间是一种基础规则。 但‘界限’之说要隐晦的多,不是每个人都能察觉,但‘界限’也普遍存在于诸多存在过渡阶段的事物中。 只要事物存在过渡,比如从少到多,从弱到强,这事物的中间过程就必然存在一道‘界限’。 所谓的界限,就是这过渡之中产生质变的那一瞬间。 李启已经搞明白了界限的很多用法,但唯独对这一瞬间始终无法悟透,他需要一次实验,亲眼观察一次高品存在的集合复活,目睹这一瞬间的质变究竟是如何完成的。 而现在,他距离这个答桉只有一步之遥。 很快,一只青鸟就顺着交通网络落到地上,正是李启当初雇佣的那只。 看得出来,她有些激动,不过勉强压抑住了而已。 “先生。”那只青鸟独自降落到地上,张开翅膀,低头对李启行礼:“没想到您居然会第二次联系我,我还以为您这样的大人物会有专职司机的。” “大人物?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李启摇头,对大人物这三个字表示否定,同时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看见了,当时我带着孩子们去听太学讲道!”听见这话,青鸟原本压制的激动迸发了出来:“我和孩子们都看见了,先生你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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