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在一颗树上挂死吗?
他得好好跟他哥说说了。
“哥,别冲了,小心感冒。”
纪河走上前,抢过了纪深手里的水瓢。
“行。”
纪深看了纪河一眼,就湿着身子回房间了。
他现在也冷静下来了,不冲就不冲。
纪河看着他哥湿漉漉的背影,心里难受极了。
干嘛要糟蹋自己啊!
……
晚饭时,纪家的餐桌上一片安静。
纪母看了眼埋着头吃饭,一声不吭的纪深,问了一句。
“小深,你最近怎么回事,每天傍晚都去哪儿了?”
她对家里的孩子一贯都是放养,平时也不怎么管他们。
见纪深不在家,她也没有多问。
结果……她今天出门听到几个社员说的话,她才知道最近纪深都在做什么。
她其实是不太相信那几个社员说的话的,但真实情况,她得找纪深了解清楚。
“找卿卿。”
纪深没有隐瞒,他觉得卿卿都跟他牵手了,也让他抱了,肯定是完完全全接受了自己。
如此一来,他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顾知青?”
纪母记得顾知青就叫这个名字,只是,纪深什么时候跟她那么好了。
难不成那几个社员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听说你最近每天上工的时候都帮顾知青干活,是真的吗?”
“嗯,但我的活也干完了,帮她不碍事。”
纪深不知道他妈为什么会问他这个,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艹,还不碍事?
忍着手臂的疼痛一天干那么多活还不碍事?
旁边的纪河瞬间炸了,蹭的站起身,“不碍事,你自己的身体不要了吗!”
“人家不喜欢你,你还凑上去帮她干活做什么?”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就非她不可吗?”
纪河真的很生气,顾知青明明对他无意,他还做那么多干什么?有用吗?
纪深一脸疑惑,他完全不懂纪河说的话。
什么不喜欢,什么非她不可,是跟他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