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补的过头了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可郭得水这种质问,分明是认为我想要压迫他一样。
我只能是闭口不言。
郭得水眼中的血色,才稍稍散去一些,他闭了闭眼,声音低了许多:“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咱们到这一步了,这些东西没有节省的必要,对不,蒋先生。”
我沉默了几秒钟,看郭得水没有再吃,便没再提这档子事儿。
扭头,目光看向水晶棺,我沉声道:“他动了,像是活了。”
“身魂皆在,应该是触发了白日尸解中的假死之法,吃了燕胎,多少和普通皮囊有些不同,足够的二五精气,应该能让他醒过来,至于是人是尸是鬼,就不好说。”张立琮接过了我的话头。
“那怎么办?”郭得水这神态,立即又将刚才的“冲突”翻了篇儿。
他紧抿着嘴,又看了一眼地上断臂,幽幽道:“总不能看着‘解药’在面前,拿不到?”
旋即,郭得水又像是想到了主意,快速说:“至少得开棺,或者是再打开棺材的一瞬间贴下去廖老的血符,只要镇住他,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