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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嘴!”另一人又咬牙道。
那没了牙的人最先抬手,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嘴里又是一股血冒出。
其余几人也不敢停顿,开始噼噼啪啪地抽自己耳光。
殷莺爸妈看傻了。
说实在的,我也有点儿懵了。
本来都已经撕破脸了,怎么他们就下跪了?
拿着电话的那人,惶恐地看着沈髻,颤声道:“丁家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羌族先师莅临仙桃,家主本应前来拜见,可我家少爷命在旦夕,他得替其续命,又要操办和殷家的婚事,我们冒犯了先师,掌嘴赔罪……还望先师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瞳孔紧缩,扭头看了沈髻一眼。
羌族先师,就是她的身份?这又是什么来头?
可听到他们在操办和殷家的婚事,我脸色再一次变了。
“不能让他们强迫殷莺。”我顾不得其他,和沈髻说道。
沈髻眉头微蹙,目光扫过那几个丁家人,眼中犹有疑惑。
“你们知道我是谁,这倒是令我奇怪,看来,你们丁家的那先生,开始没算到我,忽然算到了?”
“既然你们说出了我的身份,或许和族内有些关联,不过,这不足以让我收手,虽然我刚才说了,殷家配不上红河,但你们丁家,也不能要殷莺。”
“这……”那几个丁家人的脸色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