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避讳的。
此前我好像也没让他看到过玉瓶,说廖呈那边的事情时,我曾祖刚好都不在。
晃了晃脑袋,我让思绪镇定了一些,回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我面色一紧,急匆匆地问道:“他们人呢?我师父没事吧?还有,那个老道士怎么出阴招?”
柳絮儿小心翼翼的告诉我,我们打起来的那些人,除了柳昱咒,还有三个长老,都全部昏迷了,骑着一头牛的老道士靠近了之后,他让所有人都离开,柳家的内务,由柳家自行处理。.
我稍稍松了口气,点头道:“老道士还算清醒。”
随即我又一怔。
老道士能不清醒吗?他在柳家守了那么多年。
恐怕,他也早就料到了他告诉柳昱咒那些事情后,会发生这一幕?
“你无需担心。”我曾祖此时站起身来。
他放下透明玉瓶,又道:“李遁空一时情绪上头,亦然没控制住自己,还好那柳正道来的及时,此时他们全部去了柳氏纯阳道观,罗十六被留下来了,你那师父,太过自以为是,他知前因,却不想知道后果,罗十六应该是经历了后果之人,他们总会将事情说清楚。”
柳絮儿立即点点头,说:“他们很安全。”
我悬着的那口气顿时松懈下来。
“老道士的手段,怎么看起来比我师父的还高明点儿……符裹在针上……”
我自言自语的喃喃了一句。
曾祖便没回答我这句话了,他转身往屋外走去。
他出门时,我才走到桌旁,顺手拿起来了透明玉瓶,我又跟上曾祖,柳絮儿紧随我身后。
外头是一个干净整洁的小院,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曾祖哪儿都没去,却躺在一张竹椅子上,闭目养神。
呃……
我驻足在原地,小声问了句:“曾祖,你就在这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