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请别的仙家,而是请了灰太奶上身。
“是真的晦气,人应该快到了吧?这节骨眼上,居然镇不住了……”我眼皮跳的更凶了,太阳穴都突突地痉挛。
“不要靠近它,我觉得,它身上的粘液,可能有腐蚀性,毕竟它之前已经吸过一次阳气了。”陈卜礼又一句话,让我脸色更难堪了。M..
下一瞬,那旱魃忽然张开了口。
它微微仰起头,月光照射在它的脸上,那铁青色的皮肤,青色变得更重。
它嘴巴在颤动,却没有发出来什么声音。
只是从那口型中,我隐隐看出来,像是在说:
“管仙桃?”
唰的一下,我脸色大变!
再下一瞬,旱魃垂头,那张铁青色的脸和我正对着。
它眼珠子都是泛青的。
怪异的一幕发生了。
我觉得脑袋一阵恍惚,那铁棺材居然消失不见了。
眼前,是一个干干净净的营帐。
营帐前头,站着一个俊朗的男人,他整张脸很干净,身材极为高大,头戴皮毛的帽子,身穿皮质甲胄,手中还握着一柄长刀。
他冷漠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迈步,往前走去……
他抬起了手,扬起了手中长刀,作势要劈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当时在石林下边儿,我就是被相仿的幻觉迷惑,要往前走,差一点儿就翘辫子了。
想用力去咬舌尖,却丝毫没有痛感。
眼看我要走到那人的身前。
可眼前的一切,骤然又支离破碎。
轰然一声闷响,一根禅杖,重重地击中了旱魃的胸膛。
我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十余步,柳絮儿正死死拉住我的胳膊,没让我往前。
那旱魃应声落入了后方的水潭中。
金尺大师身形轻盈,快速到了旱魃之前站着的位置,捡起来了禅杖。
他单手竖在胸前,冷眼扫视着水潭。
可就在这时,一个怪异的声音从村镇那边传来,像是有人在吹奏着什么。
“嗖!”
水潭表面被破开,旱魃呼哧一下冲了出来,直接冲向金尺大师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