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法器之一。”我如实说。
我师父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栗木棍。
忽而,他反手,木棍就要朝着地上一顿!
我脸色顿时一变!
“秦六娘”的反应速度极快,一把便抓住我师父的手腕!
栗木棍,差一点点就杵在了地上。
我师父的额头上,泌出了不少汗珠,他话音略显粗重。
“栗木,生气如此浓郁的栗木,管仙桃的法器……抱歉,我没忍住。”
我同样额头上满是汗珠,甚至后背都完全被汗水打湿了。
“师父……我年轻人,禁得住造,这儿还有师娘和师奶呢,这棍子,不兴敲。”我赶紧补了一句。
其实,我很想问我曾祖去哪儿了,这会儿又不好开口。
后方忽然传来了落地声,我赶紧扭头一看!
正瞧见从我进来那处通道的上方,有个戏台子,曾祖刚好从戏台子跳下来。
让我诧异的是,戏台子上有很多纸扎人,为首的纸扎,穿着一身唐装,身旁跟了一个稍矮一些的女纸扎,两人中间,还有个更矮小的男童纸扎。
这三个纸扎对面,还有三个纸扎。
一个光头的和尚纸扎,一个同样穿着唐装,却显得很衰老的先生纸扎,最后一个,是个女人。
看样子,曾祖在用纸扎术,给师奶唱戏!?
“红河,你不是知道,你师父这不懂场合的人,又给他一根打狗棍,他乱敲两下,麻烦就大了。”曾祖沉声说道,同时朝着我们走近。
我没说话,盯着台上那几个纸扎,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