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它两条命呢?腐棺湿尸的能力是一层,烧不干净,另外的命还残喘着呢?”
我打断沈髻的同时,目光在旱魃的残躯上扫视一圈,再接着,分尸刀狠狠斩了下去!
旱魃的残躯,一分为二。
“这下没事了吧?”沈髻又催促了我。
我蹲身下来,近距离的盯着旱魃的身体,额头上却冷汗涔涔。
斩尸,太顺利了,旱魃这么坚韧的身体,说斩就斩了,半点阻碍都没有!
这样近距离的盯着看,我才瞧见蹊跷。
我所斩断的旱魃身体,并不是尸骨,表面看似是焦炭,可实际上,内里全是厚厚的毛发,这比头发要粗糙的多,就像是那些被旱魃同化的人,身上长出来的毛发。
“操……被摆了一道……”我没认出,淬了口脏话。
手一抬,分尸刀将两截残躯给挑开了。
在旱魃先前倒下的地方,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满是粘稠的液体。
谁都没料到,这旱魃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金蝉脱壳。???.BiQuPai.
沈髻的脸色并不好看,她的催促之色不见了,剩下的则是惊疑不定。
“下边儿不是早就有的洞,是那鬼东西跑了,不过,它没魂飞魄散,也脱了一层皮,它应该没那么容易出去。”
我不自然的看前方,师父他们都没等我,完全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