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经准备好了对付车泷的后手!
…….
虽然我和郭得水只走了一周左右的时间,但戴卢将我安排交代的事情办的很好。
整个戴家庄园都大变样,很多空地都多了木质建筑,或者各式各样的盆栽植物。这些东西的摆放朝向,无不和钱,权相关。
尤其是戴家庄园大门上的牌匾,换成了金丝楠木的,字上还封了一层红布,要得宴席当天才揭开。
请柬发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内,我都待在庄园没有离开。
灰太爷召集来了不少鼠子鼠孙,活跃在庄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确保一切事物都在它的监视下。
车泷并没有出现。
只不过,那种被暗中窥伺的感觉加重了,悸动感越来越强。
第四天,庄园外停满了豪车,来了上百号客人。
戴家大摆宴席,我同不少人握手。
那些人都是仙桃的权贵,无不希望我去他们家族坐一坐,喝杯水酒,顺道看看风水。
虽然吧,我并没有多经营自己的名声,但戴家最近这一年的变化太大,蚕食了仙桃很多生意,甚至拓宽到了省外。
这本身就让很多人有疑虑。
这一次戴家宴客,自己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他们的发展,就是对我能力的直接诠释。
客套话说了不少,还是有一点尴尬的地方,就是他们问我有什么名号?
我一时间答不上来。
沈髻能说自己是天元先生,或者羌族先师。
郭得水也有身份,更遑论张立琮第一出马仙的名头更响亮。
我打混风水界那么长时间,还真没个花名。
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好名字,我只能打了个圆场,说不足挂齿。
那些人却悻悻然,都有些失落。
戴荃和戴卢父子两,涨足了颜面,和各路权贵谈笑风生。
我表面很正常,可内心,却觉得不太对劲。
车泷,怎么还没来?
我本以为宴请四方的消息出去了,我常住在庄园里,车泷应该要动手了吧?
结果他没出现。
因此,我没让陈家的人来,更没让天元先生在身边,就连郭得水,都被我打发去了运宅。
我就这么“孤家寡人”的待在庄园里,车泷居然还能按耐得住?
难道,我哪儿露出来马脚了?
还是我不在的几天时间,戴卢露出马脚了?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天黑后,我安排戴卢和戴荃,请所有宾客换个地方消遣,清空了庄园。
独自坐在宴客厅,手扶着通窍分金玉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过了好半晌,我才慢慢调整回来心态,一舒闷气。
车泷就算不来,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吃亏的地方。
爹娘尸骨在我手里,天涯海角他都跑不掉。
起身,我迈步往庄园外走去,准备去一趟郭得水那里。
结果,刚走了两步路,肩头的灰太爷忽然吱吱了一声。
我才注意到,身周钻来了不少老鼠,和灰太爷吱吱叫着。
我只会仙家话,这种不通道行的老鼠叫是听不懂的。
灰太爷在告诉我,散客的时候,来了个人,去了庄园内别的地方。
随即,身前那些老鼠汇聚在一起,往前方带路。
我微眯着眼,顺着那些老鼠往前走去。
大约十余分钟左右,我就走到了一个小二楼前头。
门是开着的,一个人背对着我们,正在吭哧吭哧的用锄头,挖掘楼前地面,他已经挖出来了一个深坑!
他身旁,伫立着一根铜色的禅杖。
身上,穿着崭新的袈裟!
光溜溜的脑袋,在月光下,竟有些反光。
我没往前走,而是打了个嗝儿,眯眼看着。
车泷还是吭哧吭哧的卖力挖掘。
又过了近乎半小时左右,他总算停下来了,将锄头撇在一旁。
回过头来,车泷脸上有一层薄汗,却笑容满面的看着我。
他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又说:“有些日子没见了,蒋先生春风得意,名满仙桃。”
我淡笑了笑,说:“老和尚你倒是瘦了,看来,这段时日,不怎么好过?怎么,宴席不吃,在这里挖坑?我特意给你留了一桌。”
“蒋先生言重,老僧是出家人,青灯古佛,斋菜便可度日,若是胖了,便不是好出家人了。”
“至于这坑,老衲是给蒋先生挖的,共有九尺之多,正应财位,迎福六合进宝财德,主财源滚滚,你看,是否比那些贺礼更让你满意。”车泷满脸的虔诚。
“啧啧,不得不说,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