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就是这家人用苹果换了我一千斤的小麦,他家肯定有余粮!” “明明还有这么多吃的就不肯分给我们快饿死的人,大家伙团结起来,再不给就砸门枪粮!” “抢粮!抢粮!” 这群人有男有女,因为在高温43℃的天气下几乎都没怎么穿衣服。 他们身上抹着一层厚厚的泥用来隔绝高温,或蹲在门口,或拿着石头垫在脚下想攀爬又加高了几米的高墙,有些人还往院子里砸石头。 能源车嘀嘀的鸣笛,大灯照射在这群破衣烂衫,浑身漆黑似非洲野人的身上,露出了他们狰狞的面目和手里的棍棒刀子。 此时他们纷纷朝着车靠了过来。 静奶吓的拉住了静姝的手。 静姝小声安慰了一声下了空调车,迎面一股热浪扑来,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对着天就是开了一枪,怦的一声枪响,对面的人立刻停了下来,纷纷惊恐的望着静姝不断后退。 “给你们三秒时间,再不离开我就开枪了。枪里还剩下12发子弹,你们尽可试试能不能打到你们。” “她就一把枪,怕什么,都抢来”有人还是试图继续靠近。 “怦!” 这人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射中了腹部,瞬时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周围顿时一哄而散,跑的见不着人了,就剩下一人躺在地上哀嚎。 大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手电筒光照射了过来,一名大汉不确认的问:“是静姝吗?妈?您咋来了?爸?小舅子都来了?来来快进来,把车开进来说话。” 大汉就是静盼的男人,静姝大姑父魏长,比起大姑静盼的憨厚老实,他为人处世都要高明许多,魏长把厚重的双开铁门打开让静爸把车开进去了。 就在这时突然又从黑暗又跑出来了两人,她一边跑一边嚷嚷着:“妈,姐夫,小弟是我啊,刚刚门口围了老多人我们都不敢出来。” 静姝眯了眼,这是她十几年没见过面的二姑静招?旁边跟着她的儿子,静姝的堂哥,今年26岁,小时候一见面就欺负她的李云。 此时再看二姑,原本180斤的体型此刻瘦到了150斤,她穿着黑灰褂子身上都是汗,嘴唇干裂的流了血,看不出颜色的宽松裤子,一头蓬乱的头发和乞丐也差不了多少。 堂哥李云则就穿了个沙滩裤,也是灰头土脸的,嘴唇干的掉皮,脚上的脚气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静姝不动声色的远离他们。 “你们咋来了?你不在市里好好待着,外面这么乱。”静奶责怪道。 二姑静招低下了头,堂哥李云就说:“外婆,我爸妈不是被抓进牢里了么,前几天我妈才被放出来,我爸还要在牢里改造,家里实在没吃的了就来大姨家里借点吃的。” 静奶这才骇到:“咋抓到牢里去了?我咋不知道?” 全家人都瞒着您嘞。 站在一边的大姑父魏长亲切的拉着静奶岔开了话:“妈,爸,你们大老远的来了先进屋休息一下,静盼一直惦记着您,外面也太危险了。” 一家人又赶紧进了门,关上厚重的铁门,静奶惦记着大女儿,大家就纷纷走过了院子,到屋子里去了。 大姑静盼家在镇子上,土地不值钱,四方的院子有两百多平方,右上角是蹲坑厕所,左上角是进苹果园的门,中间是菜地,右下角是地窖,左下角连着大门,最右侧是一排房子,总占地约500平方。 静姝前世来的时候还是土房,六七年前国家政策好了,补贴了城乡盖房材料费,于是家家户户起了漂亮的红砖绿瓦房,贴上了瓷砖涂了乳胶漆,院子铺上了水泥地,装修的和城里差不多也才花了不到十万。 末世前这样连土地加盖好的房子也就值个二十万,后面的苹果园还有几亩地不过是国家的。 距离最近的一家邻居有300米远 静姝抬头望着原本2米的墙现在被重新弄了水泥加高到了5米多,上面还密密麻麻弄了钉子和铁丝网。 门口有好多堆腐尸虫的幼虫,说明那里有过尸体只不过被蚕食了,大姑父魏长对于地上惨叫的人选择了无视说明他已经习惯了。 看来大姑家并不像静奶担心的那样,静奶老是说大姑太憨厚老实担心她吃亏。 进了房,大姑虚弱的躺在炕上,静奶健步如飞的过去先把静盼骂了一顿,然后看了伤口,伤口倒是不深就是被菜刀砍了伤口有点长,在末世前至少要缝个20针。 静盼这个伤只是拿酒精擦了擦布子裹上止血,现在伤口没长好就发炎流脓了,已经感染了周围一片,肉都烂了。 “让你作死的现在哪给你弄药去。”静奶指点着大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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