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奇异的笑容,把桌子上的温水递给了他,“喝点儿水。”
等到托尼终于感到好受了一点儿之后,她才说出了自己的推测,“我想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你吐出来的东西已经基本上没有颜色了。”
之前几天的时间里面,托尼吐出来的东西都带着一股诡异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他胸口的反应堆还没有摘下来的时候的颜色,这一度让佩珀感到心惊肉跳,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但是经过了一个礼拜的时间之后,托尼吐出来的东西颜色已经无限趋于正常,她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米亚说过他的手术‘副作用’不会时间太久,完全消失的时候就是他的身体恢复健康的时候。
不过佩珀一直好奇一个问题,托尼这么呕吐胸口的伤口都没有崩裂,她是怎么做到的?
显然这个问题托尼也想要知道。
他感觉自从一周前被打昏过去之后,人生就好像走进了一条奇怪的路,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劲儿,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梦里面,所以才会有这么诡异的情况发生?
或者是他的时间出现了循环?
他想起来之前一直想要跟佩珀一起看的一部老电影,《土拨鼠之日》,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但显然佩珀没给他这个机会,或者说米亚没给他这个机会,‘手术’过后他的呕吐就一天比一天严重,从来没有停止过。
胸口的缝合伤口证明他确实是经历了一次手术而不是做梦。
最重要的是他感受到了佩珀的体温,梦境是不会有温度的,正如他无数次在梦中跟自己的父母团聚那样。
“好吧,我想我应该感谢米亚不是吗?”托尼无奈的说,指了指自己脸上还咩有完全消掉的淤青,“希望她下次见到我的时候不要继续打脸了,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儿糟糕。”
托尼并不是一个混蛋,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混蛋了,所以他很清楚胸口的反应堆被移除之后自己还能活着到底意味着什么。
世界上最顶级的外科手术专家也不能保证他的手术成功率,那低的可怕的数字让他迟迟不敢下定决心进行手术——即使他的身体正在被钯元素的毒素侵袭,就快要死了都不敢冒险。
对他来说,死于钯元素毒素跟死在手术台上的几率一样高,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前者甚至还能准确的确定一下时间,而不是像后者一样,上去了就下不来。
不管米亚是怎么做的,他都该感谢这姑娘救了他的命。
这个时候的托尼回忆起之前自己对米亚的看法,忍不住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世界这么大,既然有他这样的钢铁侠跟史蒂夫那样的美国队长,当然也会有他所不知道的神奇本领,当一只住在水井底下的青蛙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你大概要等上一段时间了,米亚现在正在洛杉矶工作。”佩珀听到托尼的话,耸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