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脆歪着身体一副随时开溜的模样。
于是,大会就是有意安排了伴奏乐团现场开工,哪个艺人敢开倍速或者姿势扭捏,那么伴奏就会相应地放慢、放慢、再放慢……
这么一来,李思诗又是抓到“漏洞”了。
在队伍里看着前面的白队艺人唱完离开,李思诗飞速地在补位上去的过程中瞄了计时器一眼,然后就是慢悠悠地唱完自己的一句,微笑地看着上来接替她的程……怎么换人了?!
看着武山栾一脸懵逼地没唱半句歌词就被喷了满脸的水,皮皮虾李思诗顿时就加快了开溜的脚步:好在,这个靓仔只是名字很像东瀛人,实则却是台岛出生的琉汉混血儿,并非来作客的国际友人而就是来港发展的自己人,不会闹出什么影响国际友谊的大问题。
靠着李思诗的小心机,白队很快又中招了三个,胜算在望。
在电视机前看到这一段的萧榭,忍不住就是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和他有共同话题的阿May姐姐,三两下功夫就解决掉了那么多敌人!
只是他这个小朋友不知道的是,等到这个环节一结束,回去后台的李思诗就赶紧连同红队全队清爽干净的女艺人,去给一半被喷成落汤鸡的白队男艺人送毛巾了:“多谢各位男士的绅士风度,我们女仔的造型湿水要弄回来的话太麻烦了,所以今晚真的多谢你们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唉,你们都赢了,又亲自过来送毛巾,我们还能说什么呢?”眼看她们道歉的态度实在温言软语诚恳无比,白队的男艺人也不好再多计较什么了,“行吧,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看程尔健正在帮背对他坐着的武山栾擦头发,再看看这俩的头发确实在这群男艺人里是最长的两个,李思诗连忙就是一脸歉意地双手合十凑上去,接住了程尔健向她丢来的一条毛巾。
“快帮忙,我后面的头发还在滴水!”程尔健甩了甩头发。
闻言李思诗就是拿起毛巾开始在他脑袋上折腾,他倒也不恼,还指指点点地说:“我临时和别人换个位置,反倒是连累人家了,都怪你,这么贪玩,回去叫师父罚你留堂!”
知道程尔健是在先声夺人以免自己生李思诗的气,武山栾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玩游戏嘛,有输有赢很正常。”
“多谢理解!”李思诗感谢了武山栾一句,然后反手就给程尔健来了一下,直揪得他连声叫唤起来。
“大小姐,我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打算以后拍古装戏就不用贴那么多假发的,你悠着点来!”程尔健嚷嚷道。
“行吧行吧,不弄你的宝贝头发了,好了,我又要准备出场了,拜拜!”李思诗眼看工作人员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赶紧又把毛巾塞回了程尔健手里。
看着那个在今晚特别惊艳的身影远去,武山栾回头冲程尔健羡慕地笑了笑:“你们感情真好。”
“哎哎?别误会,我们就是单纯的师兄妹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程尔健急忙摆手否认起来,然后又把两人认识的过程说了说,“总之呢,我其实和她表弟更friend一点,不过因为同样拜了乐记为师,所以时不时就在工作和生活上有所接触。”
“想不到十优状元原来也会打机玩游戏……”听完程尔健的解释,武山栾呆呆地说了一句。
“你别以为她就是那种读书读傻了的书虫才行啊,严格上来说,女仔之中她的打机技术算不错的了,不过肯定比不上你、我和阿Lok他们。”内向的人在兴趣相同的小伙伴面前,仿佛就总是想要把平时没说的话一口气全说出来似的,所以难得碰上武山栾这个性格爱好都和自己很相似的新朋友,程尔健说起话来那就叫一个滔滔不绝。
看程尔健一副在炫耀自家妹子多厉害多可爱的得意模样,武山栾再次腼腆地笑了笑。
“好了,我们也要继续去做背景板了,来!”虽然今晚能出场的都是出过唱片的,但世间上总是同人不同命,他们这种初露头角的二三线,肯定是不能和一线大牌、未来力捧新宠站一个队列。
能站到第二排,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等他们两人从后台出来上场,李思诗已经是和她那一队女艺人唱完了这一部分的金曲精选,正在等待着下一个环节《Q版金曲轮流转》开始。
这是个将唱法和歌曲打乱放入转盘随机抽取的游戏,李思诗被排在红队第二场出战,抽到的搭配则是摇滚版的《幻想》。
这个就真的是实打实“半随机”了——出战的人都要记住转盘里面那八首歌的歌词,然后唱法则是等待现场转盘分配,没有什么后台暗箱操作。
虽然这八首歌都是曾经火爆过一时的歌曲,记歌词不算难但到底也是要比别人记多很多,所以以学业水平闻名的李思诗就幸运地分到了一个出战名额,多露一次面。
在脑子里回忆了一下这首来自初代歌声吕顾杰的抒情金曲《幻想》,李思诗又是暗自在心里调整了一下唱法,然后就是自信地来到了麦克风前,舒展自然地随意小幅度舞动肢体,带动手腕上临时从旁边队员们手里拼凑借来的几串手链作为这次清唱的伴奏,唱出一份格外动人的轻摇滚韵味——
“谁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