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屎尿都粘过,放在这里一阵恶臭。
他嫌弃地用柴火棍把被褥挑到地上,他是怎么来的可还记在心里。
虽然原身无恶不作,但被亲兄嫂关在柴房里不管不问还断了药,等他穿书后,发现自己浑身冰凉,竟是被活活冻死的。
他们身上都背着一条人命。
想起苏桃的模样,林赋归裹着军大衣躺在木板上思念着。
都说刚离开就想念,原来是这种滋味。
要是自己身体好一点该多好,他就到县里务工赚钱,攒够钱就回头把她娶进家门,可比当上门女婿出息的多。
只是对方似乎等不了这么久,就连招婿都是急吼吼的。
他在木板上辗转反侧,寻思着挣钱的门路。苏桃也在热炕上睡不着觉。
特别是苏桃,她半夜做梦梦到林赋归一脸血的质问她:“我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要恨我?为什么要恨我?”
苏桃倏地睁看眼,心脏狂乱的跳!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拉好的窗帘透出一丝幽静的月光,越发显得周围森然恐怖。
她裹着被子坐起来,多亏她爹心疼她,临睡前帮她把热炕加了把柴火。现在被窝里还是热乎乎的。
苏桃突然想起林赋归单薄且不合身的衣服,还有赤脚穿着大一整圈的解放鞋。
她想起书中那位林赋归,无所不用其极地哄骗原身的感情。她今天遇到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毫不犹豫地答应退婚。
苏桃干脆把窗帘拉开,望着一片星海,银河璀璨。
凝视着许久,等到天蒙蒙亮才进入梦乡。
“哎哟,都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不起来?女人啊,别仗着娘家人宠就犯懒,别人会戳脊梁骨的。”一个刺耳的声音在她家院子里嗡嗡作响,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院子里有个人正趴在她的窗户外面往里面看。
苏桃连忙裹好被子,伸手将窗帘猛地拉上!
这人没病吧?!
被吓了一跳的苏桃还没发难,倒是外头站着的中年妇女先不乐意了。
她对苏屠说:“我苏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她回娘家一去这么久,你就不怕有点啥啊?不过也是,一大把年纪了,不能有啥错误的。”
苏屠正要说话,她没等苏屠开口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摆出来:“我是替我儿子过来给你们家苏桃提亲的!与其把你闺女给个短命鬼,不如让她明媒正娶到我家,我家规矩好,能替你们好好管教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