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就连一向遇事不慌不忙的周胜男同志也起来把鸡鸭喂了省的它们吵着还在休息的林赋归。
苏桃打着哈欠起来,诧异地发现林赋归已经不见踪影,再一问原来人家早就去参加笔试去了。
“说你没心没肺,你还真是没心没肺,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小林出门都两个小时你才起来。”周胜男恨铁不成钢地说:“昨天不还跟我们信誓旦旦地说要送小林笔试么,你个死丫头跟你爹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是胡咧咧,让人当不得真!”
苏桃最近很明显感觉到周胜男逐渐偏袒起林赋归,刚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身份原因让家里人多少对林赋归有些照顾,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有了林赋归的对比,把她一身臭毛病都显现出来了,让周胜男对林赋归又多了好感。
苏桃也不知道林赋归刷妇女们的好感度已经刷出经验了,往李家村出去走走,但凡遇到个老娘们提起林赋归没有一个不称赞的。都说苏家运气好,娶的上门女婿比亲儿子都会来事。
苏中华与苏卫国也听过这样的说法,知道不是林赋归的意思,他能够好生照料家里跟乡亲们维持好关系对他们而言是件省心的事,都没说计较什么亲儿子不亲儿子的。
日子一长,林赋归在李家村的老娘们心中地位直线上升。
他为人也勤快,外面的好感度刷完,回到家里也不歇着。勤勤恳恳地刷婆婆好感度,刷完婆婆好感度还记得刷两位妯娌的好感度...就这样,心里还时时刻刻记得要让苏桃多喜欢他一点,凡是多惦记他一点。偶尔提到吴辉了,还知道先在心里吃个闷醋,实在太酸了就往荒山上去溜达一圈,回来继续刷好感度。
以至于现在苏桃一觉睡到大天亮都觉得习以为常,林赋归出门之后她才想起来没结婚之前喂鸡喂鸭割草抱柴烧火储水等等,原来都是她要干的活啊。这些日子都是林赋归在干,弄得她现在一伸出手,纤纤玉指养的就跟比城里小姑娘还要鲜嫩。
她坐在炕上摊着手,看完手心看手背,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一双手怎么可能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好在她还有原身杀猪的记忆在,希望到时候能够一切顺利。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苏桃收拾着准备要往养殖场接林赋归。虽然咱没送考,接考也行啊。
她前天看到养殖场里那么多人准备争夺两个养殖员的位置,心里不免忐忑。林赋归能够跟子弟们一同竞争已经是天大的门路了,要是考不上...自家人也知道这场笔试的难度,光是看着林赋归这些日子看的小山般的书也知道。就是担心村子里现在已经有人传言说林赋归要去参加养殖场的笔试,他要是考不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偷着乐。
首当其中一定是方芳和吴辉两口子。
此时方芳正在娘家炕沿上坐着,她身后是打过针总算恢复些神志的秦一华。
赵梅畏畏缩缩地在方芳面前站着,听她刻薄地数落着说:“把钱拿给我做投资还不乐意了?装出一副乞丐样是做给谁看的?这些年挨的打少了,这么就这回这么不要脸,上赶着到苏桃面前讨钱?你这就是打我的脸!”
方芳已经拿到娘家凑到的钱,反正两个哥哥都是要跟她入伙的,只是秦一华到现在还不把钱拿出来。一整晚在炕上疼着直哼唧,一听到要钱又变成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
她要不是担心秦一华死在娘家,也不会一早上过来瞧瞧。结果正好撞见赵梅偷偷摸摸给秦一华打针。她知道赵梅手上是一分钱没有的,全在他哥的名下管着。就算有个几毛钱也是给大头留着买零嘴吃的,身上的钱绝对不够她给秦一华买针剂。
在她的逼问之下,赵梅害怕方雷对她动手,把在于大夫诊所里遇到苏桃又得了苏桃一张大团结买药的事老老实实交代的一清一楚。
“她倒是会做好人,可你也不想想要是村子里的人知道了,在咱们身后该怎么指指点点。你是方家的媳妇,不找方家人要钱给我一嫂看病反而找苏桃讨钱,我真是服了你的脑子,是不是再把你往水缸里淹一淹才能清醒过来?”
最近一次挨打还是几年前,但对赵梅而言记忆深刻。方雷那天喝了点酒,因为给他端的洗脚水太热,把她一顿好打。那晚上方雷打她打的上头,拽着她的头发到后屋水缸里按着脑袋往下淹,差不点把她给淹死。
当时被婆婆救起来,她都已经翻白眼了。
她再也忘不了脑子里走马灯的痛苦感觉,要不是为了大头,她一定会跑的远远的。
见赵梅真心害怕,方芳勾了勾唇角说:“你也别以为那个病秧子能有什么大出息,我听说养殖场的考试特别难,许多子弟都考不进去,我就不信他有这么好的命能考进去。”
“不,他、他肯定能考进去。我知道,他一定能考进去。”赵梅也不是对林赋归有多大的信心,就是想起林赋归当时拿着一册题目,跟苏桃嘴里不断说着□□之类的话,她抿了抿唇,正打算把这件事咽在肚子里不说。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会考进去?”方芳知道赵梅这个人本性木讷老实,前些年她哥把赵梅揍老实了,死心塌地给方家做牛做马,甚至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步。自家里的事赵梅都很少有这种反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