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地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
要不是林赋归预判的好,苏桃这个小炮仗肯定冲过去抽赵梅一个大耳光子。她被林赋归拦着还不服气,指着赵梅的鼻子说:“你给我记着,你往后死在我跟前我都不再帮你一把的!你们方家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苏桃不知道哪里就得罪了你们蛇鼠一窝,干什么事都要跟我搅合!你把大团结还给我,我就是吃了吐了也不给你花了,我后悔了!”
“对、对不起,我先欠着行不行。”赵梅扯着衣角,嘴巴往下咧了咧,露出又像是哭又像是笑的怪异表情,跟苏桃道歉说:“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你们原谅我,让陆场长放我回去吧。”
“要不是我作证,那些监考的领导肯定要把小林同志的成绩作废。这叫做宁愿错杀三千也不放走一个。毕竟岗位只有俩个,少一个竞争者算一个。”陆场长拍着林赋归的肩膀说:“好在小林同志基础比较扎实,就算是在办公室里被随机抽查题目,也都做出来了,成绩非常优异。我想他这次笔试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陆场长冲苏桃眨眨眼睛说:“我们是选拔人才,不是选拔废物。现在场里大整顿,气象一新。绝对不会像从前一样不管成绩如何走个流程就能进场上班。你先把心放在肚子里,跟小林同志去吃个饭,吃完饭回来成绩也就出来了。”
“笔试前两名就能进去上班了?”苏桃确认一遍。
“这是当然的。”陆场长对这位小暴脾气的闺女印象不错,他很有耐心地解释说:“成绩前两名会在三天内入职,成绩在前十名就有机会参加明年的统招,不需要推荐信的。当然要是等不到明年,我们场里也会给前十名的同志安排临时工作,算是场里的后备军、预备役。等到什么时候有名额出来,什么时候有编制上岗。”
他这么一解释苏桃就放下心,原来前十名都有机会进去。原来想着这里只有两个名额觉得竞争太激烈,现在一听就算是临时工进去也行啊,反正早晚也能拿到铁饭碗。就是花的时间长了点而已。
林赋归却没她想的这么乐观,他要当就当正式工,怎么服气当临时工。他来这里看到这里许多临时工做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而且苏桃不知道,临时工的工资只是正式工的三分之一,每个月八九块钱,要是干这个八成会被饿死的。
林赋归见赵梅还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内心实在反感,就跟陆场长提议:“要不然先把她放走吧,就怕她又道听途说个什么事,回到村子里添油加醋的到处给我宣传。”
苏桃也是这个意思,她都不愿意拿正眼看这个白眼狼。
赵梅缩着肩膀听到这话,脸已经羞臊的不能再红了。她不自然地往街对面看了等待在那边的男人一眼,正好与对方阴沉的眼神对视,吓得她哆嗦了一下。
苏桃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方雷冷冰冰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就像根木桩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
林赋归敏感地察觉到苏桃的不适,挡在苏桃面前赶赵梅离开:“你先走吧,别再乱嚼舌根。不然我会跟李书记说,让他开大会批评你,就像你的那位没脸没皮的小姑子一样,走到哪儿都被人指指点点。”
“不、我不要离开这里。”赵梅颤抖着身子,不去自家男人那里反而伸出手要抱住林赋归。林赋归可是个讲究人,不管苏桃在不在他都避免跟别的女人走的太亲近,就怕让苏桃误会。他赶紧绕到陆场长身后,让胖乎乎的陆场长挡住赵梅,嘴里还念叨着说:“我警告你啊,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媳妇就在你面前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我媳妇一定不会放过你!”
苏桃一把扯过赵梅,叉着腰昂着头站在赵梅面前刚要说话,赵梅一下跪在她面前不断地以头抢地:“救救我、千万别让我过去!!我是被他们家人逼着过来陷害你们,我知道你们绝对不是作弊的人,我是想活命...”
“想活命就能阻碍别人一生的前途吗?”苏桃冷冰冰地说:“你都能站在这里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说你是被迫说谎的?其实你还是有侥幸心理,万一把小林子举报下去了,你回到他们方家也是个有功之臣了对不对?”
一下被苏桃戳中心事,赵梅正想着乞求苏桃把她带到警察局报案家暴,紧接着她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大手拦腰拖拽着起来。
“媳妇啊,你怎么在这里啊,家里人找你都找翻天了,你赶紧跟我回去吧。”方雷一脸担忧地跟赵梅说,装作没有看到她眼神里对他突然出现而产生的恐惧,她差一点就要昏厥过去,全身僵硬地被方雷扶着腰站了起来。
方雷不好意思地对陆场长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我媳妇是跟我闹脾气了,觉得我刚从沙场出来没有活干赚不到钱,听说同村的小林同志有门路参加咱们养殖场的笔试,一时嫉妒心起就过来告歪状,还请领导大发慈悲,放我们两口子一马吧。我们两口子都是看天吃饭的可怜人,我媳妇做梦都希望我能有出息点,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抽什么疯过来闯祸!”
陆场长不知道方家骨子里刻着家暴基因,还乐呵呵地跟方雷说:“小林同志简直就是你们村里的骄傲啊,刚才你媳妇虽然跟我们有些误会,不过小林同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