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珞一见几位妹妹在这处,便带着人往她们这处而来。
徐珞后头跟着的几位,有他的好友,也有亲戚。
他身旁这位,窦芷慕也算是认识的,正是端午那日与她一道看过龙舟的应煜佟。
没想到这么巧,这人居然成了他三表哥的朋友。
窦芷慕几人起身对着他们一行人福了福身。
徐珞对应煜佟道:“这是我表妹窦芷慕,她左边的是我大妹徐婧,右边是我小妹徐箐。”
又顺便介绍道:“那两小萝卜头是我大姐的一双儿女。”
接着对妹妹们道:“这是我最近结识的好友应煜佟,也是镇西侯世子。”
徐婧与徐箐都讶异了一下,这居然是赫赫战功的镇西侯家的世子?自家哥哥居然与这等人物成了好友?他居然还在祖母大寿时来了他们徐家,太意外了。
窦芷慕也没想到,这应煜佟身份居然如此不一般,镇西侯可是超一品的爵位,这应世子的身份比那些皇子公主也是不差多少的。
徐婧与徐箐一听便要福身行礼,应煜佟笑道:“无需这样见外,我与你们三哥一见如故,他的妹妹,便也算我的妹妹了。”
说完他又看向窦芷慕:“窦小姐,咱们又见面了,说来还真是有缘。”
言书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总觉他笑中有着什么深意,她怎么总感觉这人对她家小姐心思不纯呢,是自己想多了吗?
窦芷慕淡淡一笑:“谁说不是呢。”
徐珞望望应煜佟又望望窦芷慕,眼珠飞快转动,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认识。
徐珞哈哈笑道:“砚之兄与我徐家还真是有缘呢,我跟你说,我这位表妹不只容貌出众,还温柔娴静,颇有才华,你俩肯定是能聊到一处的,改日咱们大家可以约着一起聚聚。”
徐珞看上去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心思细腻,表妹与那云瑾恒退了亲,京都许多人都笑话表妹,但若她与应煜佟这种身份高贵的人成了,被笑话的便成了云家,这口恶气才算出的彻底。
虽他也知两人身份相差有点大,但试试总是没错的,不成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应煜佟想起几日前的相府宴会,眸中含笑:“窦小姐确实温柔娴静。”
窦芷慕总觉这话从他口中出来有些怪怪的感觉,具体却又说不上来。
顿了顿应煜佟似想起什么:“再过半月,普罗山的枫叶便要红了,窦小姐与两位徐小姐可否赏脸一道去看枫叶?”
窦芷慕还未开口,徐珞便道:“那是自然,十月初八那日去,就这么说定了。”
他将手搭在应煜佟肩上:“走,砚之兄,我带你去见过我祖母与祖父。”
说完便哥俩好的搂着人转身离开了。
徐婧道:“三哥真是的,一口一个砚之兄,连句世子都不喊。”
窦芷慕一脸无语的望着徐珞他们的背影,她方才是想拒绝的,但徐珞根本不给她机会,这什么人啊。
时间总是过了很快,在天黑前,窦芷慕与徐玉儿方离开徐家,各自回去。
等到回到窦芷慕寝房,言书才大大松了口气。
窦芷慕与扶墨见她这幅样子,都笑得不行。
言书恼道:“你们还笑我,我今儿个一整日心都绷得紧紧的,就怕出点什么事。”
窦芷慕漫不经心道:“你担心什么,人不是揪出来了吗?”
言书道:“虽则如此,但谁知道那云瑾宁会不会出昏招。”
她啧啧两声:“那姑娘人不大,胆不小,简直是人间祸害。”
谁说不是呢,窦芷慕哼笑一声,不去想这个糟心的玩意。
她洗漱过后,便拿了本书半躺在小榻上翻看起来。
正看得入神,扶墨进了来。
她眸中一片焦急之色:“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出事了。”
窦芷慕心一沉,起身问道:“母亲她,出了何事?”
扶墨尽量缓和一下心绪道:“夫人回东街宅子时,在槐树坡遇伏了。”
窦芷慕瞳孔震动:“那母亲她如何了?”
难道,重来一世,母亲还是逃不过早逝的命数?她要两次经历丧母之痛?
她身子差点站不稳,扶墨赶忙扶住她:“小姐,夫人她无甚大碍,据说是因着她身旁一位叫郎东的府卫拼死相护的原因,但那位受了很重的伤,这会还昏迷着,如今还不知情况到底如何。”
窦芷慕想到那日见到的那英俊的男子,不想他能为母亲做到如此。
她忙让人给她更衣,便要趁着还未到宵禁时去东街徐玉儿那处。
这种事,这会还不便与人说,于是她派人同霍氏道,说是她母亲突得急症,自己要过去一趟,今夜恐回不来了。
这亲女去伺疾,霍氏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想到徐玉儿从前对自己的孝心,还让窦芷慕带了棵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