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后,云瑾宁几次三番被魏媛媛气得半死,为减少生气,在某一次魏媛媛来向她请安时,她还故作体贴的对魏媛媛道:“魏妹妹伺候公子辛苦,日后便免了请安吧。”
此时众妾室皆在,好些个一听,一脸嫉妒的望向魏媛媛。
不只嫉妒她不用向正妻请安,还嫉妒她最近被曹猛宠得不行。
近些日子,曹猛多数都歇在魏媛媛房中,各种赏赐不断。
云瑾宁便是故意当着大家面说这话,她深知,女人的嫉妒心,有时是能要人命的,这个魏媛媛如此讨厌,死了更好,如此蠢货,她都不屑亲自出手。
魏媛媛还不知自己已遭人嫉恨了,一脸得意道:“多谢少夫人体贴,公子每日清晨都让妾多睡会儿呢,如此,妾必然更用心伺候公子。”
她那得意的嘴脸更让人恨得咬牙。
云瑾宁笑而不语。
妾室杨氏笑道:“哎呀,还是魏妹妹有福气,咱们这些老人,少夫人可从未怜惜过我等。”
云瑾宁一片温和,打趣道:“谁让你们不像魏妹妹这般得公子喜欢,若你们有这个本事,本夫人自然也会怜惜。”
她的话让众人愈加嫉妒起魏媛媛来,魏媛媛却还一点危险都未感觉到,脸上得意得不行。
看,自己做不了正妻又如何?曹猛那种花花公子,不也对自己着迷得不行?
她心中是有些看不起云瑾宁的,她来府中有段时日,也听说了这人怎么做的正妻,若不是出身比自己好些,这种女人,恐连妾都做不上。
云瑾宁又当这众人面赏了只钗子给魏媛媛,这才让众人散了。
人一走,翠巧道:“小姐,这魏姨娘如此无状,您怎还对她如此好?”
云瑾宁睨她一眼:“何苦对个短命鬼太过苛刻。”
短命鬼?翠巧心下升起一股凉意,竟有些不敢直视云瑾宁。
魏媛媛回到自己院中,让人将钗子收起来。
她突然想到什么,她还没告诉父母自己进了曹家的事呢,母亲得要急死了吧?
她忙让人准备纸墨,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大意是她进了一户富贵人家做妾,重点说了自己如何得宠,这家还出了一个娘娘主子,非常尊贵。
最后,她还附上了好几张银票,让母亲买些首饰,父亲买几坛好酒,给几个侄子侄女买些头花衣裳。
写完,她便让个下人帮她把信托人带回凤尾镇。
不得不说,魏家人虽然某些行为有点奇葩,但家人之间确实是相亲相爱的。
几日后,曹猛与友人喝酒去了,并不在府。
晚膳时,下人端了丰盛的菜肴给魏媛媛。
因着得宠,下人对她也很是客气。
她见平时爱吃的虾仁粥也在,便先吃了起来,吃了一口,她抬起头对贴身丫鬟宝儿道:“今日的粥格外好吃呢。”
宝儿笑道:“那姨娘可得多用些。”
魏媛媛点点头,继续干饭。
夜里的时候,魏媛媛突然感觉呼吸不过来,皮肤有着刺痛的灼烧感。
她猛的睁开眼睛,想要叫外间守夜的宝儿,喉咙却痛得厉害,很难发出声音。
她急得不行,用手推倒了床头旁的小柜,里面的动静惊动了宝儿,她赶忙跑了进来,问道:“姨娘,出什么事了?”
见魏媛媛不说话,她点燃烛台,一转身见着魏媛媛的样子,她吓得啊一声大叫。
魏媛媛露出的皮肤都起了大颗大颗的红色疹子,如今的样子非常吓人。
宝儿冷静下来,忙走过去蹲在魏媛媛面前:“姨娘,你怎么了?”
魏媛媛艰难的道:“快……请大……”
宝儿忙点头:“奴婢这就去找少夫人请大夫,姨娘你忍一会。”
因着曹猛今日不在,妾室看病请大夫必须经过云瑾宁。
宝儿一路狂奔至云瑾宁的清宁院,对守门的婆子道:“烦请嬷嬷快些通报少夫人,我家姨娘突得急症,得马上请大夫。”
那婆子见她着急,关上门忙进去通报。
但等了好一阵,宝儿都未见人出来。
她心中急得不行,她到曹府不久,第一个伺候的主子便是魏媛媛,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魏媛媛对她很不错,她上次发热,还是魏媛媛磨着曹猛找大夫帮她看的病,因此她对魏媛媛很是衷心。
见良久未有人来,实在着急,便大力的拍起了门:“少夫人,求您救救魏姨娘。”
她叫了好多声,方才那婆子才去而复返,见到她,道:“你莫要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小心惊扰到少夫人腹中孩儿。”
宝儿见到她,忙问:“嬷嬷,您方才告知少夫人,她如何说的?”
那嬷嬷移开目光:“少夫人今日腹痛,我根本没见着她,翠巧姑娘让我莫要惊扰到了少夫人,万一孩子出个什么闪失,咱们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