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3u徐玉儿成婚这日,应煜佟作为准女婿,也去喝了喜酒。
他今日喝得有些多,回府后就闭着眼睛,坐在自己院中的亭子里吹风醒酒。
因着着自己家中,也有些晚了,他让雷俊去歇着了,身旁也未曾留个下人。
他坐了一会,就在他有些昏沉之时,忽听有细微脚步声响起,他没在意,因着先前雷俊吩咐黑豆去厨房让人煮碗醒酒汤来,想来是这会煮好了,黑豆端了过来。
等到脚步声在他近前停下,应煜佟没睁眼:“放在桌上,你可以回去歇着了。”
来人将托盘放下,却并未离开。
应煜佟有些奇怪,睁开了眼睛。
便见站在一旁的人根本不是黑豆,而是月奴。
他有些不悦,望着她没说话。
月奴垂在身侧的双手抓住自个衣裳,见着他的眼神很是紧张,主动解释道:“黑豆他肚子有些不舒服,半道刚好遇着了奴婢,便让奴婢给世子将醒酒汤送过来。”
应煜佟嗯了一声,往石桌走近,而后道:“你可以退下了。”
月奴抬头望他:“世子,为何奴婢觉得您很讨厌奴婢?”
应煜佟看都没看她一眼:“你想多了,快些离开吧。”
他除了窦芷慕,根本不把旁的女子放在心上,他不觉得他那日的随手之举,他们之间就有了交情,他对旁的丫鬟也是如此,她又有什么特别?
只是,他那日又未曾提自己身份,也不知她如何得知自己是镇西侯世子的。
月奴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应煜佟不耐,除了窦芷慕,他对旁的女子可没有那么多的怜惜之情,反而很讨厌动不动就哭哭蹄蹄的。
他声音都冷了下人:“你可还有何事?”汤都送到了,怎还不走?
月奴觉得难堪极了,匆匆对他行了个礼后,便跑走了。
应煜佟对黑豆很不满意,若不舒服可以不送,明知自己不喜女子靠太近,还叫个丫鬟来,看来明儿又得提醒一番了。
而其实黑豆也很冤,他肚子不舒服是真,路上遇着了月奴也是真,但托盘等于是被月奴抢过去的,他想追的,但肚子闹得厉害,没得办法只能先去如厕,唉,还在想,也不知这月奴怎就如此热心呢,害他想怪都不好怪她。
应煜佟端起碗,便一口喝了下去。
但喝下去并没有让他更好受,更清醒,反而脑子更晕了,浑身也渐渐开始燥热起来。
他站起身想要先回房,但脚步有些虚浮,他想开口唤人,却猛的发现,下人都不在附近。
是了,自己让他们别打扰自个的。
月洞门后走来一个女子,正是先前跑走的月奴。
她见应煜佟这幅样子,眼神中的野心再也按捺不住。
她款款走了过来,扶住应煜佟:“世子,奴婢送您回房吧。”
应煜佟想挥开她,此时却根本用不上多大力气。
他脑子这会并不清醒,很是混沌,但他还是本能的想把除窦芷慕之外的女子挥开。
但那女子就像是条八爪鱼一般,紧紧的贴着他。
他被月奴扶进了房,月奴扶他坐在床上,望着这位矜贵的男子,浑身都有些颤抖。
即是紧张,也是兴奋。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只要过了这一夜,自己便再不是低贱的奴婢。
这镇西侯府的妾,又哪是普通人家能比拟的?
她相信以自己的头脑,未来的日子必然不会差。
讨厌旁的女子靠近?只要世子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她相信这个男人会为自己负责,便就是他不愿,以镇西侯那正直的性子,也绝对会让他纳了自己。
她没有好的出生又如何?若能培养出有能力的子女,这镇西侯府,未必就没有机会落在自己手中。
县主又如何?深闺小姐,不知人间险恶,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
人往高处走,既让她有幸遇着应煜佟这身份如此高贵之人,自没有将机会放过的道理。
他帮过自己又如何?是他自愿的,而非谁人强迫。
想到这,她加快了动作,只有将事情做实了,她的心才能安下。
她并不因自己是第一次而害怕,她在春风楼学到了不少伺候男子的技巧,还曾现场观摩过。
她既有未经人事的身子,又有通晓人事的灵魂,她甚至迫不及待的想与应煜佟共赴云雨,说不定,这个人会为自己着迷。
她将应煜佟的上衣扒下,露出那副精干的身躯。
她抚摸着他的胸膛,而后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
应煜佟被刺激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短暂的恢复了一点意识。
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膛,气得满脸通红。
他咬着牙,用尽他如今所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