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纸上写了一个字。不是他用心想出来,总归猜不到什么了吧。
“木——东——”白老大,你咋不把客栈两个字也写上呢。
“栋!”白景仔细看了看纸上的字,咋的,他的字写的有那么碎吗???
“栋,极也,屋内高之处。初为木,东风拂过而出,入柳衙!木可以为刃,可伤人性命,但来处非归途。还是一别两宽的好!”
“后生,路虽远,但贵人在侧,终始如一,一生无虞啊!”
两个差役听的稀里糊涂:“您再仔细说说?”
老人轻笑了一声,并未再开口,显然不想再多说什么。而一直站在他身边那个戴着面具的年轻人,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景行了一礼,带着差役离开。
“白老大,那算命先生说的是啥意思,我咋没听懂呢!”
“你要是在衙门读书用功的话,就能听懂了!”
“啊?那现在用功还来得及吗?”
“刚才人家说的什么你记住了吗?”
“我的记住了,说白老大你的没记住。”
“这不就得了!”
白景三人一边说,一边向前面的坊走去。回头看了一眼,他仍旧能看到对方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