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贴了贴自己的额头。 没有发烧啊,就是正常的温度。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想不出答案的相柳京抓心挠肺,硬是抵抗住了可爱萝莉的面无表情式撒娇,异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周防尊,那意思是: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周防尊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身体不好就少喝酒。” 身体不好 你说谁身体不好,达摩克利斯之剑才被修好的赤之王 相柳京:说出来吓死你,我一拳能打碎整个世界。 他无语地看了不知道从哪里得出这么一个离谱结论的周防尊一眼,转身牵起栉名安娜的手,带着小姑娘逛街去了。 十束多多良就不要来了,这个家伙这几天总给他一种操心男妈妈的感觉,着实是被说烦了。 十束多多良:王,这个阿巴阿巴阿巴,那个阿巴阿巴阿巴 不死鸟周防尊捂住耳朵:嗯嗯嗯,是是是,你说得对。 这位来自于平行世界的赤之王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专属的氏族,反而是一件好事呢。 起码没有人念叨他。 看着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十束多多良担忧地道:“让王和安娜独自出去,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达摩克利斯之剑得到修复后,喝上了烈酒的周防尊喝了一口冰镇威士忌,道:“没关系,他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我能够感觉得到。” 那天相柳京被精准找到,并不是栉名安娜的功劳,而是周防尊和他之间似乎借着共鸣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建立起了一种新的独立于王权者之间、存在于德累斯顿石板之下的联系。 在这座城市的范围之内,在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笼罩之下,周防尊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位置,甚至是状态。 那一天,他的同位体很痛苦。 那种仿佛将心脏反复捏碎的痛苦,不仅是他在承受,他的同位体也一样在忍耐。 并且在引导结束之后,他的同位体陷入了长时间的头疼,似乎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对方选择了一个无人的小巷,独自一人,静静地忍受着。 这只是一种感知,而不是感同身受。 周防尊只能感知到他的同位体正在忍受痛苦,却不能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他有些着急,在能够控制自如后,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去找人。 就连宗像礼司也一起跟过来了,他也没有心情去管。 周防尊只想快点找到另一个自己。 但等他找到了另一个他时,他却静静地停在了巷口,无声地点燃一支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比他还要骄傲,比宗像礼司还要矜贵的家伙,此时此刻,正隐忍地坐在满是灰尘的小巷深处,揉着太阳穴,疼得直皱眉。 在看到他们后,还要若无其事地问一句:“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笨蛋。 周防尊狠狠地咬了一口烟嘴,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地上碾碎,又咽下了喉咙里所有的质问,淡淡地对他说:“回去了。” 大家都在。 不要一个人忍着。 他想表达的意思是这个。 可那个似乎从未和人正常相处过的家伙根本就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之前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就好像那个在小巷子里疼得坐在地上的人不是他一样。 生平第一次,周防尊有了想要揍不听话的熊孩子的冲动。 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个熊而不自知的家伙,他打不过。 周防尊: 越想越气。 可他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随时看着那家伙,最起码不能再像喝白水一样喝酒了。 在周防尊的示意下,对着瓶子吹的畅饮时刻过去了,草薙出云每次只给另一个尊倒半杯,然后就坚决不给了。 其实也没有到坚决这一步。 因为喝完半杯酒的相柳京只是疑惑了一下草薙出云为什么要把酒瓶子拿走,然后就转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在内线里和汐汐一起围观无能狂怒的无色之王去了。 周防尊的管教 完全没有感觉到呢。 周防尊: 周防尊抬手捏了捏眉心,破天荒地和宗像礼司达成了一致 这个家伙,油盐不进 油盐不进的相柳京很快就把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周防尊抛之脑后了,他拿着时空平衡局的百变通用卡,挥金如土地给栉名安娜各种买买买。 这件裙子好看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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