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北川嘴上说,想要接一份委托,然而让他出去在公共场合发传单,推销自己的事务所业务显然不现实。
他还更宁愿雇一架飞机,从高空撒落传单呢,这一行为保管吸睛。
“是的,毕竟这种富贵人家的傻儿子也是少数。”松田阵平说道。
“不,能用钱解决的那都不是事。”望月北川慢悠悠翻了一页书,“而且我现在资金还算充足。”不好意思,这世界上能够最给人安全感的,目前来看还得是那难以数清的银行存款位数。
萩原研二心想:有人嘴上说省钱,实质行为完全没和节俭搭边啊……
“我觉得,还有别的办法哦。”他笑眯眯地说道,倒是激起了其余二人的兴趣。
然而萩原则是神神秘秘地表示要对小望月本人保密,与松田暗搓搓商量起来。
简单交谈几句后,二人露出了会心一笑。从局外人的角度来看,望月北川完全无法猜出这对幼驯染在计划些什么。
他试图从两位警官脸上的细微表情中发现纰漏,然而连平常直性子的松田阵平都难得地没过多暴露内心表情。
他只能感觉,对方抿直的唇角,是在努力克服上扬的欲望。
望月北川:?
谢邀,他更好奇了。
望月北川嘴上说自己根本不在意,实质上自己手上的书本已经许久没有翻页。
能够看透他人想法的道具,他并非没有,然而这种事如果直接知晓一切,就失去了最后的惊喜感。
他心里也对这道理门儿清,但是就是克制不住探求的欲望。
每每他抬起头,只能看到萩原研二的神秘微笑,以及松田阵平的游移目光。
可恶……越是这样,他越好奇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只大鱼,明明知道面前垂着的饵食是等待自己的圈套,却依旧想要靠近,大着胆子触碰一二真相。
有一点他倒是能确定,这计划怕是单纯只是个乐子。
不过……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嘛。
有些事不要刻意追求能得到什么,而是应该担心享受过程中带来的乐趣。
望月北川这样安慰自己,可算是翻了一页纸。虽然他一点内容都没看进去,但要是长久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他的小心思实在昭然若揭。
望月北川等待着两位警官的神秘计划。
他等了一天,两位警官如之前那般,下班后来帮他安装器物。
他等了两天,两位警官说今日加班,不来。
他等了三天,两位警官说和同期聚餐,今日不来。
他等了四天,某两位人绝口不提那一计划,像是早已忘却。他不经意提起,二人满脸茫然。
望月北川:???
钩直饵咸,但他这只大鱼还是义无反顾地上钩了。结果现在告诉他,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望月北川选择忍耐,想想也是,这种口嗨也很正常,就跟他忽悠过无数个boss只要放他走,回头就能够帮忙他们了却执念一般。
人生在世,不被几句话诓骗,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人。
望月北川将看完的精装书塞回书架,顺带理了理书本的摆放,将封面位置都对准在同一水平线上,才算满意。
是的,他一点都不在意。
真、的。
那么现在他就应该思考如何坑蒙拐骗……啊不,依靠出色业务能力吸引来第一位委托人了。
他垂着头,满脸认真,边思考边迈动脚步往回走。
他仍旧沉迷于自己的思考之中。他的习惯动作驱使着他按动门把,拉开了大门,再以一个恰当的力道关上门。
然后他抬头,与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对上了视线。
此时的两位警官先生,正脚踩凳子,小声争执手中的东西究竟该挂哪个高度才是最合适的。
松田阵平坚定认为,必须要摆在最高的位置,所有人一进来就能看到。萩原研二个人表示,他想要将其放在一个陈列柜理,看上去更有格调。
望月北川没在意两人的碎碎念,只是被那红色的事物吸引了目光。
没办法,大红色总是格外容易抓住眼球。如果松田与萩原也染了个红头发,望月北川这时多半还得反应半秒先看哪个红色比较好。
所以他一眼看到了那个锦旗。
红底黄字,低调奢华有内涵,富贵气息无需言语也已透露出来。
上书:
“心在跳,是真情如烈火;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
下跟:
“感谢望月侦探救人一命。”
望月北川:??????
谢谢,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他是不是该吐槽这两位居然没在锦旗上著名,显然是还想保留自己一份颜面。
“不,其实研二酱真诚建议过,但是被小阵平否决了。”萩原研二正经表示他不是没想过,他只是顺从了好幼驯染的想法而已。
“我还是要脸的。”酷哥松田冷哼一声,想要在锦旗上写上他的名字绝对不可能。
望月北川上看下看,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发出一句通用评价:
“6。”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