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本来挺高兴一件事,却把你弄得不痛快。”
有的时候人生气,可能真不是光因为事情本身让人恼火,很大可能是跟这个事情相关人的态度令人上火。
衣尚服饰的人,从员工到老板,除了最开始说句不能退之外,从始至终态度都很好。
要真是他们说的那个原因,人家最开始态度也不能说不好,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女人点了头:“按你说的来吧。”
刺啦一声,在另一边几乎同样的位置,衣服被扯开一个大口子。
曾书年让女人来看这个口子,给她看两者中的分别。
其实不用曾书年多讲,女人已经看明白了:这两个口子不一样,有很明显的区别,刚撕开的口子很明显毛燥一些,而她之前有的那个,并不是。
女人脸色很不好看,也很尴尬,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找来找去,原来问题出在她自己这边,多少令人尴尬。
许梦雪这时开口了:“听刚才的意思,您也经常来我们店里,这次到底是个意外,让您挺不高兴,冒昧问一下,您有我们店里会员卡吗?没有的话,给您补一张,衣服的话因为情况特殊,我们这边上手也给您撕扯了,也赔您件新的。”
曾书年:“老板,我撕的,我自己赔就行。”
许梦雪笑着拒绝:“你为店里解决问题,不会让你自掏腰包,这不合规矩。”
任曾书年再说什么,许梦雪都没点头。
女人此时已很尴尬了,她很不好意思。
她这个人就是自己有理,那就是理直气壮,谁敢来说三道四,立马就给喷回去。但要是她没理,她哪怕是个泼辣性格,也不会把黑的说成白的,硬给自己贴金。
这会儿就是这样。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衣服我拿回去处理,你们别管,也别赔我。我自己没搞清楚上门,也给你们带来挺大麻烦,挺不好意思的,再赔我衣服,我受不住。”
许梦雪:“我们说出去的话自然要做到,不然以后也没法儿立足。”
女人:“不用不用。那要不这样吧,虽然我上回已经有会员卡了,就按你说的,再给我一张就行,别的啥都不要,也啥都不用。”
她还不忘给围观的客人们打招呼,“大家伙儿可都看见了、听见了啊,人老板和员工态度都好得很,我这个衣服是洗了,不光洗了,破的地方也不是人质量问题。说不好听的,这没弄清楚就上门来,弄得我跟专门来找茬儿似的,都没脸多待。你们知道就行,不是人衣服的问题。”
女人说完,也没来及登记,匆匆掩面离开。
若看她之前那副样子,哪会想到她是这样。
之前还以为不管咋样都不会善罢甘休。
围着的顾客一时暂未散开,许梦雪环顾四周,朗声道:“让大家也都跟着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在店买东西的顾客也都可以和小年小月他们说,登记为会员,享受会员价。如果不想登记的,也没关系,也可以按会员价走。抱歉了,让你们的体验受了影响。”
许梦雪道完歉,鞠躬。
曾书年三人跟在后面,一起道歉鞠躬。
顾客们都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特别是目睹前因后果的人,更是很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道:“没事没事,也不关老板的事,让你破费了。”
这件事就算这样轻轻揭过去了。
对店里没啥负面影响,倒是因为刚才闹了一通,好多人想看热闹,然后都跑过来、聚在一起。热闹一散场,他们想着“来都来了,不如看看”,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店里逛一逛。
曾书年三个人使劲浑身解数,许梦雪也跟着一起,招待这些客人。
这些客人在一句又一句真诚又有力的夸夸面前,逐渐晕头转向、迷失自我,忘记自己最初来此的目的,最终掏钱买衣服。
等到买完衣服,出门回去,被迎面而来的风一吹,脑子的热度才算逐渐散去,恍惚想到自己最初的目的可不是买衣服,这咋买了一堆衣服出来?
他们不由想到先前那个女人的痛斥,说他们总是夸夸夸,说这也好看那也漂亮的,在他们嘴里根本没有什么丑和好看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应该是好看和更好看。
难怪人家刚才那么来气呢!
谁被这样夸,回去发现质量不好,肯定生气得很。
不过,他们想到,刚刚临出门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啥问题,除非有人故意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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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故意破坏,女人就是深受其害得的之一。
她没好意思要赔偿的衣服,左右不过十几块钱,她还犯不上去图这个。本来她就是不爽对方质量不好,花钱买难受。
不是人家质量问题,就是家里问题。
她气冲冲回到家,把衣服狠狠甩在客厅,抱臂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等人。没一会儿,终于有人敲门了。
是她表姐来了。
他们之间关系拐七拐八,拐得很远。也是长时间不怎么联系,今年才辗转联系上,两家发现当年长辈们虽然走散了,但没想到后辈们竟然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封城了,那不如建立起联系,毕竟大家都是亲戚。
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