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这个杂种居然敢反咬老子一口。”
江城海怒极反笑,他阴森森地盯着苏慈意,又道:“不过你妈的死我确实有参与。”
“谁叫你妈那么爱管闲事?当年我让许家赢派人去杀她,结果让她逃掉了,后来江承宴那个妈死了,我就把你妈这号人给忘了,那个女人既然都死了,你妈死不死也无所谓。”
“许家赢这个老杂碎,呵,苏慈意,你不是能耐得很吗?许家赢有个宝贝女儿你知道么?我虽然不知道你妈后来落在许家赢手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我也猜得到,她是因为许家赢的那个女儿而死,哈哈哈哈哈——”
江城海说着,面露狰狞之色,疯狂大笑了起来。
苏慈意攥紧了手,眸中泛寒,“你是说许清知?”
“许清知?”江城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嗤笑一声,“许清知算什么东西?你不是很厉害么?你去查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当时许家赢在抓你妈,是我的人无意中碰上了你妈,我就让人把她抓了起来,送去了许家赢那,哈哈哈哈,说来你妈也真是倒霉,谁叫她碰上了我呢?”
“哈哈哈哈……”
江城海癫狂的笑声还在继续着。
可苏慈意白净的小脸上已经闪现出一抹戾气。
她猛然起身,煞气涌动,一根银针从她指缝间飞出,直接扎在了江城海的身上。
江城海瞬间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甚至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这时候,他才开始慌了。
“苏慈意,你要做什么?!”
苏慈意只是冷笑,她大步来到江城海的床边,死死掐住了江城海的脖子。
力气之大,竟是掐着江城海的脖子,硬是将他给拖拽起来。
“我要做什么?”
“当然是,送,你,去,死!”
苏慈意一字一顿,杏眸之中不复清澈,取而代之是是铺天盖地袭来的嗜血杀气和森森冷气。
江城海则是被掐得从脖子到脸全都涨红了,眼球都要凸起来了。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根本无力反抗。
她毫不留情,杏眸猩红,另一只手更是拽着江城海的头发,按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床头柜上。
她拖动江城海的期间,更是扯到了他腿上的伤。
痛意从脑袋直到腿上,江城海又被掐着脖子,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从喉中挤出几声破碎的痛苦声音。
不一会儿,江城海的脑袋上就已经出现了伤口,血流一片。
苏慈意冷冷地扯着唇笑。
这一刻,她像是只身从地狱踏步而来的恶鬼孤魂,只为了吞噬面前的人。
“舒服吗?江城海?”又是一个用力,这一次,苏慈意按着他的脑袋往床头柜上的尖角一撞。
这一下,直接把江城海撞得身体猛颤一下,昏死过去。
他额伤鲜血和撞破的皮肤黏糊在一起,看上去分外让人心惊。
苏慈意只觉得痛快。
“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远远不够!”
苏慈意脸上的笑容从来都没有如此恶毒,如此丧心病狂过。
她微笑着松开江城海的脖子,将他扔在了一边,径直来到了他腿伤的地方。
随后。
她直接抬脚踩上了床。
当苏慈意的鞋子在江城海的腿伤处碾压的时候,江城海是惨叫着醒来的。
他大腿处缠绕着的绷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涌出鲜血来,一下子就将绷带染得血红。
江城海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脸色苍白,巨大的痛楚让他快要昏厥,可每每要昏厥的时候,苏慈意又会加重力道,痛得他又是浑身颤抖起来。
“放过我,放过我!苏慈意,你疯了!”江城海从喉中挤出这几个字来。
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方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来刺激苏慈意。
他也根本想象不到,苏慈意竟会疯到如此地步。
可苏慈意现在的耳中已经听不到任何了。
她还是一下一下地用鞋子碾压着江城海的腿伤,居高临下地望着江城海,就像是望着一个濒死的人一样。
“江城海,你还记得吗?你绑架我的那次,你侮辱我妈妈,抓着我扯下我的头发,从那次起,我就发誓,总有一天会亲手弄死你。”
“江老爷子护着你又如何?谁都阻挡不了我!”
“我妈妈她何其无辜,嗯?你们为什么要如此害她?”
从江城海的角度看去,苏慈意的模样实在令人觉得胆战心惊。
她的嘴角上挂着诡异的笑,恶与恨在她的心上开出梦魇的花。
此时此刻,她只想凌虐江城海,以此来为妈妈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