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摇摇头道:“我醒来时看过梳妆台了,没在那里呢。” 小吉子摸摸脑袋糊涂了:“奴才记得清清楚楚,就放梳妆台上啊。” 说着人抬起脚步,穿过月亮小门走到梳妆台前,定睛一看:“咦,怎么会没有,奴才明明放在这的啊?” 莲花跟着走进去,小青放下碗筷也走进来,几人开始桌角墙角找起来,找了一圈没找出来。 小吉子百思不得其解:“一张帕子不能凭空没了吧,奇了怪了。”他很确定,就放在梳妆台上,不会记错的。 小青也感觉很奇怪,胡思乱想地猜测:“会不会有人来拿了?” 莲花站着感觉有些累了,坐到梳妆凳上撑着脑袋说:“我那帕子一般人等欣赏不来,谁又会拿呢?” 她也知道自己的帕子丑丑的,丢地上都没人会捡,送万岁爷那方帕子已是超水平发挥了。 照着小青说的想,小吉想起了什么,说道:“说来奴才感觉有些奇怪,回来时候小主的房门关的好像不是很严,小青你走前关好了嘛?” “关好了,关的时候小主还在边上看着呢,小主你说是不是?”小青很肯定地说道,说完看向莲花。 “嗯……”莲花不太好意思说她忘了,当时心神不知飘哪了,好像没留意。 小吉子一惊:“莫非进贼了?小主你看看丢了什么没有?”还得看看多了什么东西没有,宫里还是得防着点才是。 莲花站起来左右瞧瞧,说道:“没有呀,刚刚看了,什么都没丢。” 小吉子还是不放心,带着小青又看了一圈,最后发现就没了一方帕子,其他东西都在,也没多什么。 小吉子深思起来,有些想不通,不过一方帕子,究竟是被谁拿走了,莫非是被风刮走了,是他出幻觉了不成? 华庆殿。 贵妃坐在牡丹团刻檀木椅上,看陈嬷嬷从各处拿到的各宫主子的针线。 陈嬷嬷这次效率出奇的高,上午得到了贵妃的吩咐,下午就派出各路人马,收集了不少宫里妃嫔的针线活。 说来这差事也不算难,各宫的衣物基本都拿去浣衣局洗,给陈嬷嬷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只要辨认哪些是主子们做的东西就是了,剩下找不到的那些再另派人寻机取来。 不过苍澜院的衣物是不会拿去浣衣局的,都是自个洗了自己晾院子里。 贵妃一一掌眼,看了好多样发现都不是,万岁爷那方帕子用的蜀绣针法,绣工整体来说一般,但有几处又绣的极妙。 这些衣物上的针线绣法都不是,绣得不是太好了,就是宫里规规矩矩的绣法,太周正了,且苏绣居多。 看的她心烦意乱,不知道该庆幸都不是,还是该烦恼是不是有漏网之鱼。 陈嬷嬷见贵妃脸色不对,又呈上一样针线说道:“娘娘,这还有一方帕子,是从苍澜院那个莲答应屋里翻出来的,想来是她绣的,您瞧瞧。” 说到这个苍澜院真是远,也好在是远没什么人去,下午她派人过去时正好整个院子都没人,进去拿了东西就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十分顺当。 贵妃接过帕子看起来,就看了一眼,忍不住放下问道:“这绣的是鸡?” 简直不堪入目,这是里面她见过的针线活里最差的东西了,这上面绣的一团东西完全不像话,怎么有人绣鸡这么粗俗的玩意儿,绣个鸳鸯都比它好。 陈嬷嬷干笑两声,刚拿到帕子时候她也以为是拿错了,再三和派去的人确认,知道是放在内室台面上的,这才敢确认,刚都没敢放在前头那堆里给娘娘看。 她哈着腰腆着脸对贵妃说道:“娘娘,这莲答应身边只有那么一个宫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主子针线活做成这样也实属正常。这宫女出身就是宫女出身,什么都拿不出手,五岁孩童都绣得比这好。” 贵妃点点头,这么说也合理,又看了两眼这绣了鸡的帕子,越看越头疼,有谁苏绣蜀绣针法混着一起绣的?看上去是想怎么绣就怎么绣,天马行空的,一点章法都没有。 贵妃忍不住扯了扯鸡头上的线,她就见不得如此乱的东西,都忍不住想要拆了重新绣了。 将帕子丢还给陈嬷嬷,贵妃难受地说道:“拿下去吧。”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看得她脑袋突突跳。 看了半日无果,贵妃挥退陈嬷嬷,让她接着探查,心里不由得更加担忧起来,如果帕子不是来自后宫,那么万岁爷的帕子来自于哪?莫不是外头? 说到莲花的针线活,那可比前朝书法大家柳公的草书还写意,这还得从她小时候的经历说起。 莲花小的时候,过得可比一般闺阁女孩精彩多了,上树摘果、下河捞鱼、捉虫抓虾样样精通,唯独不会两样:读书写字和女红! 她家典型的慈父严母,她感兴趣的不学自通,不感兴趣的逼着她学也学不会,女红就是如此,她娘天天押着她学,怎么也学不会,头疼的很。 初时请了苏绣的师父来教,没教会还把师父气走了,又陆续请了几个苏绣师父,依然没学会,后头她娘想,一定是苏绣不适合小莲花,便请了蜀绣的师父,就这样又学了一段时间。 可惜啊可惜,小莲花在女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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