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哄道:“莲花乖,一日就喝一次,喝完朕陪你午睡可好?” 莲花惨兮兮地扁扁嘴,点了点头,整个人蔫巴起来。 皇帝松了口气,他的小妃嫔还是很乖的,没多哄就同意了。 他牵着她走出内室,朝门外喊道:“进来吧。” 小青拿着托盘端着安胎药进来,行了礼,皇帝让她将药放在桌上就让她退下了。 皇帝叹了口气,他的小妃嫔很怕苦,他也不忍他的人儿喝这么苦的药,奈何不喝不安心。 莲花脸拧成了苦瓜脸,见万岁爷在一旁为她忧心叹气,她心疼了,万岁爷日日如此事多,怎还让万岁爷为她操心呢。 想到这里,她忍着难受端过药碗,视死如归般一口喝干, 皇帝没想到她如此利索,眼睁睁看着她一碗喝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喝完了,赶忙倒了杯水凑到她嘴边,让她就着他的手喝了过嘴。 莲花猛地喝了好几口,嘴里苦得胆汁都出来了,太苦了。 喝得急了被水呛了一下,咳嗽起来,咳得泪花都出来了。 皇帝心疼坏了,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乖乖慢着点,别太急,若是不想喝,那便……”不喝了吧。 皇帝真想将最后几个字说出口,可是…… 莲花缓过气来,眼睛湿湿润润的抬头看向万岁爷,见他担心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忙抬手去抚平。 又回抱他,轻轻拍万岁爷的背,安抚道:“爷,我没事的,不苦不苦,一点都不苦,您别担心。”她也心疼爷。 听她安慰他,皇帝心肝都疼了,他的人儿如此懂事,他却不能为她分担,将来她的身子愈重,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皇帝想到这里,忍不住朝外喊道:“来人,宣御医。” 忙着安抚万岁爷的莲花僵硬了一下,懵圈极了,满脑子问号,怎么好端端的万岁爷要宣御医?不是给她宣的吧? 皇帝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不安,赶忙解释道:“莲花乖,朕宣御医是想问问除了喝药,还有没有别的法子让你好好安胎。” 听到这话,莲花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真是吓死她了,放松下来,又忍不住眼睛泛泪:“爷,您好坏,吓着我了呢” 皇帝一看坏了,吓着他的人儿了,都要吓哭了,忙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又是一番哄,哄着哄着他的小妃嫔趴在他身上直接睡着了。 皇帝柔和地看着他的小妃嫔,亲了亲她的脸蛋,将人抱起,走入内室放到床上,帮她除去鞋袜外衣,松了发髻。 又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每次看她的睡颜,一副很乖很乖的模样,他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情。 在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想要什么都是自己去博,不博就得死。 从未有过这么一个人能走近他的心里,将他的心口填满。 从未如此感谢上苍,让她来到他的身边,年少时期的艰难日子仿佛只成了记忆中的一个黑点,心里满满装的都是她,从此再也不是孤单一人。 皇帝摸了摸她粉嫩的脸,凑近她眉心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又帮她掖掖被子,打下两边帐子。 这才走出内室,朝着门外走去。 御医已请来在外候着,只是此次来的不再是那个黝黑的黄祖德,而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御医。 皇帝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此御医见到万岁爷,诚惶诚恐跪下行礼。 皇帝问道:“起来吧。之前的黄医丞呢?”黄医丞人眼神虽奇怪了些,但看得出是个心思不深本性敦厚的人。 御医战战兢兢地起来,弯着腰回道:“回万岁爷,黄医丞不过才来太医署几日,不懂什么规矩,虽资质不错,但人还是太过年轻,微臣放心不下,且微臣不才,对妇孺之症尚懂一二,便过来了。” 如今莲美人连升三级,宫里已经传遍了,是这些年来后宫里头的一号人物,炙手可热,这等长脸的差事哪轮得到一个小小的新进医丞啊。 张庆本在远处安排他事,苍澜院主殿要修缮,他得安排人手在苍澜院另一侧重再开个门,再将主殿和偏殿用物什隔开,让修葺之人从另一侧进出,这样不至于冲撞到莲主子。 只是还没安排一半,见万岁爷出来了,便赶忙跟了过来,此时听到两人的对话,他有些心焦。 他派去请人的小太监刚回禀说请的不是黄医丞,怕黄医丞太年轻了,太医署里听说是出诊莲美人,个个抢着要来,便选了太医署有名的妇科圣手王医令。 张庆原本有些不喜,但听到王医令擅长妇孺之症,便按下了。 却不想万岁爷并不满意,他试探性地开口道:“爷,可要再请黄医丞?” 皇帝深深地看了王医令一眼,说道:“不必了。”说着转身进入偏殿。 王医令感觉压力如山,短短时间便冷汗淋漓。 张庆见他不动,给他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进去,自己跟在身后。 王医令忙反应过来,提着药箱快步跟上,动静大了一些,惹来万岁爷警告的一眼,差点腿一软又要跪下了。 有太医院正在,万岁爷轮不着他诊治,他平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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