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点长太岔了吧,当时离开家里时,她三哥哥约摸十三岁,模样俊俏得很,隔壁的小丫头每次见着三哥哥会脸红。 虽然很多年过去了,但再怎么变,也不应该长成这模样呀? 嗯,不对不对! 莲花边想边摇头,她觉得自己没想对。 皇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心念一动,想了想道:“许是你三哥修饰了容貌?” 他先头漏想了一点,影卫从南面带回的关键证人,被死士拦截,而且当初也有人想抓她的族叔。 这些事都反复论证,她家的仇人在京中,这就不难理解为何她的三哥要易容了,恐怕是怕被京中的仇人认出相貌来。 只有这个理由,能将编藤条之人的古怪异常解释得通。 皇帝心都热起来,他有种直觉,离真相已经很近了,只差一个契机就能摸到。 她的家人就在京中,至于为何在此,恐怕是为了复仇而来,更是为了找她。 这画像中编藤条的人,就是她的三哥哥。 只要人在,不难找到。 “难道三哥哥去做贼了?”为什么她三哥哥要修饰容貌呢,莲花不由自己嘀咕:“不应当呀,二哥哥做贼比较合适,呃,也不对,二哥哥适合当山贼,不过山贼也是贼,都是贼,三哥哥合伙了也说不定。” 皇帝虽对她的自言自语哭笑不得,此时却也顾不得了,抓住她的手:“囡囡,朕有些把握,此人就是你三哥,不过修饰了容貌罢了。” 莲花闻言,当即不再自己纠结,眼睛一亮,逐渐激动起来:“真的?” 真确定时候,她反而有些不敢信了。 皇帝点头,心中火热。 莲花顿时神采飞扬,激动得不知所措,她信万岁爷。 拿着那副画像又看了看,她不禁激动得团团转起来:“呀,爷,哎呀,这可怎么办呀,昭哥哥,我……哎呀呀……” 她心里有一团火,烧得很旺的火,躁动得慌,不知说什么为好,却又想说点啥,否则要憋死她。 在偏殿之中兴奋地走来走去,就差手舞足蹈了,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激动得想尖叫出声。 怕画像被她弄坏,又忍着激动,小心翼翼地把画像和藤条放到梳妆台上,端端正正坐着看,看几眼就回头冲着皇帝笑:“这是三哥哥呢。” 笑得一脸傻气。 皇帝看着她,眉目都是笑意,她说一句,他便含笑应她一句:“嗯。” 他能感受到她内心无处发泄的兴奋和开怀,她这么多年历经苦难,将悲观和对家人的担忧埋藏在心底最深之处,乍一听真的是她的家人,岂能不高兴? 她笑得见牙不见齿:“哥哥他们都好着呢,还了债就回来了。” 一想到这个,她又坐不住,兴奋地搓搓手,起身绕着皇帝团团转。 最后实在激动得不行了,她投入皇帝怀中,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发泄心中的兴奋:“爷,是三哥哥呢,哈哈哈,是三哥哥,真是他呢……”谷 皇帝抱着她,感受怀里激动得微微发抖的娇躯,温柔应着她:“嗯,是你三哥,囡囡放心,朕一定将他寻到。” “对,找他!”莲花抬头,不知何时,眼睛已然湿润,似喜极而泣,又似压抑了许久的爆发。 她嘴一扁,将哭未哭,嘴里气狠狠地道:“找着他,再找着爹爹,找着娘亲,找着大哥哥,找着二哥哥,我要挨个问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嘛,囡囡很乖的……” 她说着说着,喉头哽咽,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滚。 她无数次去想为什么,族叔跟她说,是欠了许多债,不想她跟是怕她吃苦。 可是没有他们的日子,那才是吃苦。 她日日都在煎熬,有时梦中惊醒,想起他们就想哭,但她都忍住了,没哭。 有时赌气了,甚至悲哀的想是不是爹娘他们故意不想要她的。 没有遇到万岁爷的那些年岁,是她十几年最灰暗的日子,宫女的活计日复一日,无穷无尽,麻木的过了一日又一日,人生仿佛没有尽头,一点希望都没有,一点意义都没有。 在梦中,她答应过娘亲的,她会好好活着,开心活着,于是她把他们藏在心底,只偶尔才敢想一想。 她努力活着,梦想着有一日见到他们,她可以很自豪告诉他们,她有好好听话的,她有乖乖的吃饭,乖乖睡觉,活得好好的,日日都有笑。 她学会了很多事,学会了保护自己,她能独立生活,没有娘亲盯着,她也可以把自己管得很好,没有再像小时一样捣蛋了,她不会惹娘亲生气了,她不会了。 天上的浓云被寒风吹散,露出高挂的皓月。 永定河中,王三满身是伤的从水底慢慢地浮出水面,警惕地看着岸边,像一团飘在水中的浮木,悄无声息。 郭能的人在岸上紧追不舍,会水的人又在水中追逐着他,水里岸上包夹,幸好那些人水性没他好,追了一段时间后都扛不住上岸了。 他这才得已喘息,能按照小公子嘱咐过的逃跑计策,在郭能的人以为他会一直往下游奔逃时,巧妙的潜入水中,费尽力气,逆流游回了上游。 盯了好半晌,确定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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