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的小命或许都保不住。 怎么处理药方,本就不是他能掌控的。 “哦。” 墨倾算是答应了。 药方她是不会给宋一源的,宋一源也不会找她要。毕竟,宋江河已经不在了。 “对了,你的手……” 井宿忽而想到昨天那一幕,视线一瞥,不自觉滑向墨倾的左手手指。 “嗯?” 墨倾将左手抬起来。 她的手指纤细如葱,白嫩光滑,手型非常漂亮。可是,那并非井宿想看到的。 井宿想到神志不清时看到的那一幕…… 墨倾半蹲在他面前,划破了手指,鲜血滴落到三枚银针上,然后奇幻的一幕发生了,银针汲取了血液,散发出别样的光泽。 那一幕,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如同梦魇。 然而,墨倾的手上,没一点伤口。 ——哪有愈合得这么快的。 良久,井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或许,是他的幻觉吧。 不。 就是幻觉。 或许这世上存在一些奇异的事,但这都不是他应该知道的。 …… 宋一源放风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墨倾给井宿留了一瓶药丸,正好准备走。 她接过宋一源买的煎饼果子,说了声“走了”,就离开了病房。从头到尾,一句客套话都没有。 “等一等。”宋一源从病房里跟出来。 “什么事?” 墨倾回头看他,将装着煎饼果子的塑料袋打开,露出三分之一的食物,张嘴咬了一口,一点都不在乎形象。 “我要守多久?”宋一源问。 “观察几天吧。”墨倾也不确定,转而说,“你可以让霍斯找人替你。” “好主意。” 宋一源一拍头,朝她竖起大拇指。 “对了,药方……”宋一源稍作停顿,确定走廊没有旁人后,才压低声音开口,“你的东西,你怎么处置,我没意见。” “嗯。” 墨倾泰然应声。 宋一源哽了一下:“好歹客气两句。” 墨倾懒得理他。尔后,她目光瞟了眼病房,问:“他爸呢?” “我中午给他爸打了通电话,他爸在赌呢,说不管,别找他要医药费。”宋一源语气颇有不快。 说到这儿,宋一源又想到一桩好事:“哦,霍斯说了,他的医药费,基地全包。” 墨倾对这个基地的大方程度颇感兴趣:“你们基地很有钱?” 宋一源提及这个,语气就酸溜溜的:“基地没钱,但人有钱。” “怎么说?” “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宋一源感慨地摇头。 墨倾耸了下肩,没再多问。 * 一周过去,温迎雪和梁绪之都没有动作。 梁绪之转院回了帝城。 温迎雪照常回校上课。 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 高三时间紧张,寒假推迟十天,也就是说,等全市联考结束后,他们还要再补课十天,才能迎接宝贵的假期。 但是,有怨言的学生没几个。 多数学生都想着在高考前再拼一把的。 少几天的假期,换一个更光明的未来,谁不乐意呢? 期末考试两天结束,学生们因远超以往的难度怨声载道,墨倾轻轻松松答题交卷,晚上去哥布林小卖部逛了逛。 进休息室时,墨倾瞥见一个眼熟的背包、几本书,问端茶送水的戈卜林:“井宿还住你这儿?” “对。” 戈卜林将茶水点心水果放被炉上。 墨倾蹙眉。 “他爸好像得了一笔钱,心情不错,想叫他回去来着。”戈卜林解释说,“但他嫌离家太远,跟他爸吵架耽误时间,影响他学习,所以出院后又住我这儿了。” “哦。” 戈卜林感慨:“这小子还挺上进。” 墨倾不置可否。 据说,井宿以前都是年纪前十的水准,就是错过了高考,耽误了一年。今年复读,他遇到的同学都有些强,成绩排名不够漂亮,但也是年级前二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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