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将人吃的只剩下半条命,回春堂的神医竟然将人呢救不回来了,当真是‘神医’啊。”
祝秋琪这嘲讽的语气,让中年男子面色更加的不好。
“你!女子当真是不可理喻,哼!”
中年男子说着就要甩袖离开,然而祝秋琪却是冷眼看着那人走到了门边。
这才道:“你们这些回春堂的人,上门来闹事可是觉得我们济世堂不会报官?既然如此,你们也不妨在大牢里待上些时日吧。”
随着祝秋琪的话音落下,方才还在一旁看热闹的五人顿时站起了身。
就连正打算出去的中年‘读书人,’此时也停下了脚步,不敢再踏出半步。
“你这小娘子胡说什么?什么回春堂的人?我们听不懂。你们济世堂没有看诊的大夫,难道还不许大家去回春堂看诊吗?”
“就是就是,还有这样的道理。济世堂这般不是欺负人吗?难道济世堂没有坐诊大夫了,还要让大家白白在这里等着吗?”
“大家快来看看啊,济世堂的人欺负人了。自己没有坐诊大夫,如今还要阻止大家去回春堂,我蔑我们都是回春堂的人。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不妨也替咱们瞧瞧。”
为什么那五人其中一个似乎是瞧见在济世堂门口排队的人很多,立刻嚷嚷了起来。
将他们自己说成了一个无辜的小可怜一般,而祝秋琪仿佛真就欺负了他们六人。
祝秋琪冷眼看着那五人装模作样,眼里闪过一抹冰冷。
“谁告诉你们济世堂没有大夫的?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就是代替刘大夫在这里坐诊的人。”
“你们这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不好使了?刚才我说过的话,你们是下意识的忽略了,还是故意而为之?”
面对祝秋琪这般直白的质问,为首的无人神色有些讪讪。
然而,那一袭长衫的中年男子却是不满的叫嚷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个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如今还学起男人给人看起了诊,我看你当真是连自己的脸面都不顾及了。”
祝秋琪冷眼瞧着那中年男人,看着男人直视清高的将自己打了补丁的长袍理了理,仿佛当真不与时间同流合污的模样。
对于这种腐儒,祝秋琪曾经就没什么好感。如今亲眼瞧见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我怕自己太过估计
脸面,会让我们家连口热乎的饭都吃不上。”
中年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忽然变的难看了起来。
然而祝秋琪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看向了其余的五人。
“怎么?方才没有坐诊的大夫时,你们嚷嚷着济世堂没有坐诊大夫。如今我说我代替刘大夫在这里坐着,你们又嚷嚷起了我是女子,不能为你们看诊?”
“就算我是女子又如何?我是女子也能看得出你们的脑袋里有大病。”
祝秋琪的话音落下,不仅中年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其余无人的神色也不好看。
“别以为你是女子,我们就不与你计较。再敢口出狂言,休怪我等无理!”
中年男人恶狠狠的瞪着祝秋琪,仿佛下一刻当真能够对祝秋琪出手一般。
然而祝秋琪看着他那身无二两肉的模样,却是轻轻笑了笑,眼里也满是嘲讽。
中年男人恼怒,“你……”
祝秋琪不耐的打断他,“今日刘大夫晕倒,我就是代替刘大夫在这里坐诊的。至于抓药的人依旧是济世堂的人,你们若是不愿大可去回春堂看诊。”
祝秋琪竟然有了赶人的架势,这可将众人吓
了一跳。
尤其是那些知道回春堂医死人的人,当即着急起来。
他们方才的确是有看热闹的意思,但如今似乎要波及他们,大家可不干了。
“我说小娘子,是他们说要去的回春堂,可不是我们呀。”
“对对对,我们还要留在济世堂看诊呢,他们要去济食堂,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就是就是,既然他们几个愿意去回春堂,那你就将他们几人赶走好了,我们可还是要留在济世堂里看诊的。”
一些个聪明的人,眼睛转了转就立刻换了说辞。
虽然他们不信祝秋琪一个女子能够给人看诊,但他们相信济世堂的人定然不会让一个陌生人来砸了他们的招牌。
毕竟刘大夫可还是有好几个徒弟的,就算刘大夫晕倒了,那几个徒弟也不会任由祝秋琪为所欲为。
祝秋琪既然能够站在这里跟他们说这些,显然也是经过济世堂的人同意的。
既然济世堂的人都认同了祝秋琪的医术,他们还有什么不认同的?
是女子又如何?只要能让他们好生的活着,不要生病,那便是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