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些人怕是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
“如今的大周可是在跟分榜的那些人在打仗,他们想要这个时候议和是不可能的。”
“对,我们这清水县怕是有番邦人的内探啊。”
温煦思绪万千,听到众人的议论声,不由的摇了摇头。
“看来咱们这个清水县,也是清净不了多久了。”
“张兄弟,听闻后山有人找你,不知……”
有位先生看着后山上的情况,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对方应该是来报信的。
“有人来了,在后山。”
张思远对一旁的裴渊点了点头,裴渊才起身去了后院。
“裴将军?张将军呢?”
暗卫朝着裴渊的身后看了看,发现并未瞧见张思远的身影,有些遗憾的放下了手。
“是大哥让我来的,你们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也无妨。”
“这……”
看到暗卫的迟疑,裴渊冷哼了一声,将属于张思远的那块玉佩给了暗卫。
暗卫自然也人的这块玉佩,瞧见不远处开着的后院门,也猜到张思远怕是就在哪里坐着。
“京城传来消息,番邦的小王子两人前进京了。”
裴渊听到暗卫的话,心头不由
的一跳。
“番邦王子来做什么?”
暗卫自然知道裴渊的身份,也知晓裴渊是世家子。
看着裴渊那一脸的不满,暗卫心中叹息。
裴渊家能出这样的一个小儿子,也真够裴家二老头疼的。
“裴将军,陛下的寿辰快到了,番邦小王子来大周是为了陛下贺寿的。”
裴渊听到暗卫这话,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看着暗卫消失在林中,裴渊这才回了张家后院。
“出了何事?”
张思远瞧见裴渊的脸色难看,心知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哥,陛下寿辰快到了,番邦小王子这些时日进京了。”
随着裴渊的话音落下,整个院中都安静了下来。
温煦也放下了手中的冰饮,看着后山的位置眉头紧皱。
“张兄弟,那人是否可靠?”
虽然他知晓送信的人是张思远啊暗卫,但暗卫身上出问题的也不在少数。
张思远点了点头,“都是曾今军中的死士。”
温煦闻言,这才安心了下来。
军中的死士,那都是与番邦那些人有着血海深仇之人。
能活下来,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于这些人,温煦是无条件的信任。
他们早已经没了牵绊
,之所以跟着张思远的身边,也是因为张思远能替他们报仇,或者已经替他们报了仇。
他们留下的人要么是为了继续像边境的那群屠夫复仇,要么就是报张思远的恩情。
不管是那类人,他们现在绝不会背叛张思远。
“看来,咱们这清水县的番邦商人,怕是和京城的这位小王子有关了。”
听到温煦的话,其余的谋士也是连连点头。
这些天清水县的番邦商人尤为的多,也不知此事是否已经被人察觉。
“张兄弟,可要派人去清水县看看?”
之前张思远说这些人商人或许只是单纯的商人,当时的众人并没有想到张思远这话是何意。
如今听到京城传来的消息,众人倒是多了几分猜测。
张思远虽然面色如常,但在方才裴渊带回番邦小王子去京城的消息之后,张思远就警觉了起来。
“裴渊,今天晚上你进城一趟。”
裴渊自然知晓此事的严重性,也没了往日嬉笑的神色。
“是。”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的时候,前院忽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吵闹声。
张思远一愣,温煦等人的神色也立刻缓和了下来。
“张兄弟,我听着倒像是晨川那孩子的声
音。”
看着温煦又端起了冰饮,其余的谋士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神色,分明是想要看热闹。
张思远见此,耳朵不由的动了动。
“还有金宝的声音。”
随着张思远的话音落下,十几位夫子其其起身。
也不等张思远开口,十几人便匆匆赶往了前院。
笑话,祝金宝可是他们看中的得意弟子,哪里能让给随意欺负了去?
裴渊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不就是一个孩子吗?怎么都这幅着急的模样?
“大哥,你看看温先生,他竟然为了一个孩子这般着急。”
张思远摇头笑了笑,温先生他们这些人和普通的读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