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坐在金国的席位上,而是与顾恪宏坐在了一起。
这位皇太子其实与金国人不太一样,他身上没有金国人的那种蛮横和狂妄,性格也难得的温和,他坐在一旁,就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听到皇妹的话,拓跋宇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顾恪宏从桌子底下伸手抚上大腿。
顾恪宏还特意的贴近拓跋宇的耳边,笑着像是哥俩好的样子,殊不知,此时的顾恪宏却是在他耳边威胁道:“哥哥还是不要再说话的好,昨天哥哥喊了一晚上,歇歇嗓子才是正经事,要不今晚可是还要受罪的。”
拓跋宇面上一僵,苦笑的看了一眼在自己耳边威胁自己的三皇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
自己在金国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欺负他,甚至还颇为护着他。
他不明白,顾恪宏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还记得那日,自己本是被关在牢里,听监牢里的人说,有大人物要来。
结果来的是自己的三皇弟,他听牢里的人喊他安定侯。
他才想起来,是了,他的母亲是天启的安定公主。
在之后,他便被从牢里放了出来,转而关在了安定侯府里,说为软禁,实为禁|脔。
后面,就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了。
夜晚,烛火,红浪。
他醒来的时候,他当做亲弟弟的人,狠厉的掐着他的下巴,狞笑道:“太子哥哥,你回不去金国了。”
他终究是没忍住,一行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
可那人,却只是轻飘飘的用大拇指抹去了他脸上的泪水,再次强硬的动作起来。
最后结束时,他只记得他在自己耳边道:“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弟弟,当初我母亲去你们金国和亲时,便已有了身孕,太子哥哥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父皇他从来都看不见我嘛,因为他从始至终心里就清楚。”
“我从来都是天启人,我的血液里是完完全全的天启血脉,太子哥哥啊,你明白了吗。”
“我从来都不是你弟弟。”
想到昨天晚上,拓跋宇看向身边的顾恪宏,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扫过一旁小妹担忧的目光,他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莫要激怒顾恪宏。
拓跋云秋看着自家大哥被顾恪宏揽着腰,秀气的脸上满是怒火,却碍于大哥的动作,不敢再说话。
只是那眼神却是要将顾恪宏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