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
“那……秋妈妈,我上去找嫣如姑娘喽!”说着话,那李公子便迈步往二楼而去。
“李公子回见,一定要玩得尽兴啊!”秋红笑呵呵地在身后大声回了一句。
目送着那李公子上了二楼,秋妈妈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转身往后院而去。
……
“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可你要是不听话,就被怪我不客气!”
后院之中,傅菀青已经被关了起来,秋红站在她面前,早已没有了此前的和气。
“我不要,我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傅菀青一边拼命地摇着头哭泣着,一边苦苦哀求着。
看着哭哭啼啼的傅菀青,秋红却是没有半分心软,“来了我燕春楼的姑娘,就没有走的道理!”
话音刚落,一个婆子凑近秋红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听得那婆子的话,秋红脸色变了一变,看向傅菀青满脸的嘲讽,“我还当你是什么贞节烈女呢,却原来,你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怪不得你要逃婚呢,敢情是成亲之前就跟人勾搭上了,”秋红又讽刺了傅菀青一句。
秋红的嘲讽让傅菀青瞬间觉得有些无地自容,一时间连害怕和哭泣都忘了。
而秋红之所以如此讽刺挖苦傅菀青,是因为它身边的婆子已经检查过了,傅菀青已经破了身。
在青楼妓馆,这新来的姑娘如果是是处子,那头一夜是能卖个大价钱的,可若是已经破了身,那便不值钱了。
秋红套傅菀青话的时候,听傅菀青说自己是逃婚出来的,本以为自己是捡到宝了,却没想到是个在成亲之前就已经破了身的,自然对傅菀青就更没什么好脸色了。
“既然已经破瓜了,那就没必要对她客气了!”秋红十分鄙夷地看了傅菀青一眼,吩咐了那婆子一句,转身便走了。
而接下来,傅菀青所经历的,是噩梦一般的遭遇,那婆子并没有打骂傅菀青,而是找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那几个男人说了一句,“好好调教她!”便离开了。
那几个男人似乎做惯了这种事,对傅菀青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开始轮番‘调教’傅菀青。
面对几个男人,傅菀青一个若女子毫无反抗之力,而且,那几个男人明显是这方面的熟手,知道怎么在‘调教’的时候防着被‘调教’的姑娘自杀,傅菀青现在想自杀都自杀不了,只能承受着这份屈辱和折磨。
不但如此,被‘调教’的傅菀青被下了药,明明觉得屈辱,明明想要拒绝,想要反抗,可身体却是不听她的使唤,在药物的驱使和作用下,被动就变成了傅菀青的“主动”,这让傅菀青倍感屈辱。
而这种折磨和屈辱傅菀青足足经历了三回,三回之后,傅菀青再也承受不住,终于答应了秋红的要求接客。
……
夜色迷人,灯火通明的燕春楼里一派莺歌燕舞、纸醉金迷的景象。
今夜,是傅菀青答应接客的第一晚,而傅菀青接的第一位客人就是那位秋红答应了让他第一个尝鲜的李公子。
燕春楼二楼的一间房间门口,那位李公子美滋滋地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内,傅菀青坐在正坐在床榻之上,今夜的傅菀青被秋红派人好生打扮了一番,傅菀青本就生得好看,再一精心打扮之下,就更加地楚楚动人。
“小美人,我来了,今晚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那李公子看见明媚动人的傅菀青,立马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十分猴急地冲着傅菀青扑了上去。
坐在床榻上的傅菀青虽然心里依旧不太情愿,但却是不敢反抗,因为房间里,有龟奴隐在暗处,只要她敢反抗,或者伤了客人,龟奴立马就会出手,那接下来,她将承受的是更加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而且,为了防止傅菀青寻机逃跑,秋红给她下了药,此刻,傅菀青浑身软绵绵的,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