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旭达无奈摇头道,“皇兄,你不要急,我从未想过当皇帝,正如离弟曾经说过当皇帝的确不如当一个闲散的王爷,如若不是有父皇的旨意,你觉得我和南宫离会在这里吗?”
不等高旭俊回答,汪晨宁摇头道,“二王爷,你别说了,再说下去,会以为你这是欲擒故纵呢。有意让他放松,反而你再趁虚而入。不过,皇上,草民倒是觉得这位历宇也算是一条汉子,自然把一切都说出来了,完全没有是假话。”
听到这时,历宇忍不住挑眉,“你是如何看得出来的?”
“从你的眼神看得出来。”汪晨宁实话实说道,“与当初歌绍海找我完全不同。当时他的眼神闪烁不定甚至还带着不安,倒是你,无论说什么话都是直视着对方,也从未有过回避。”
“哈哈,没有想到,我这是第二次被说眼神了。”历宇这话一出,反而让高旭达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除了汪公子还有何人?”
“估计说出来你们不见得相信。不妨告诉你们,就是你们曾经想伤害过的人,而且当时她还是一个哑吧呢。”历宇这话一出,高旭达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难道是苏玄歌?”
“的确是。甚至比你们还更加早预料到歌绍海之所以叛变就是王妃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丫鬟给了他。对了,王妃就是王后,因为我们金朝是一王一后,所以没有其他人选。汪公子,你不妨赶紧去,毕竟,你刚才进来就没有被人发现,就连二王爷和皇上也没有意料到呢,所以除了你前去把证据拿给皇上才好说呢,如若不拿,恐怕迟则生变!”历宇说到这时,突然又改了话题,他这才发现此时感觉异常的平静,这才提醒道。
汪晨宁一愣,点点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随即再次看向高旭俊,“皇上可相信我?”
“你去吧,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呢。到时候,我会护着皇兄呢。”高旭达开口道。
“且慢,”眼看汪晨宁想要离开时,高旭俊突然开口了,“你真得不是有意陷害歌绍海和陆义兴他们吗?”
看到这一幕,历宇差点喷血,这个皇上真是被人给弄得过于昏庸了,怪不得当时金朝的皇上还叮嘱过,如若皇上不是高旭俊的话就暗自潜伏之至高旭俊能成为皇上才行呢,也多亏歌绍海和陆义兴这两个人的言语说动了高旭俊,反而动了圣旨。
“皇上,你觉得我到这个时候还会与别人合作吗?还有,能说出来无论是生还是死我都是一种解脱,毕竟心里有事,还是不舒服呢。死在熙朝,也算是完成了当时歌将军对我的裁决吧。也多亏歌将军当时没有直接把我交给你,估计当时你就会觉得是我勾结歌将军呢。”历宇无奈摇头道。
汪晨宁突然记起来苏玄歌当时似乎很乐意与手下的士兵打赌,不由笑了,“草民倒是无妨,不过,草民此时倒是有一计,不知皇上可原意听一听?”
“汪公子,正事要劲儿,别与皇兄闹腾了。”高旭达不由皱眉,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如此天真甚至还要与皇上说什么呢。
“二王爷别急,这是我想效仿歌将军呢。”汪晨宁笑道,“皇上可同意?”
“你又不是上战场怎么效仿苏玄歌呢。”高旭达不由皱眉道,他真是不明白汪晨宁此时到底是何意思了。
“不是当时歌将军让苏家军和木歌军在比赛时,曾经下过一场豪赌吗?”汪晨宁再次提醒道。
“你是说要与朕打赌?!”听到这时,高旭俊才回过神,带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高旭达也懵了,这可是第一次听说一个侠盗要与一个皇上打赌,完全是有些不敢相信,“汪公子,你就不怕输了吗?”
“不会的。”倒是历宇突然开口了,“汪公子一定能赢得而且这次赌注是极大的。我倒是也可以赌一下,皇上是必输无疑。”他自然听懂了汪晨宁的话,那就是汪晨宁要和皇上打赌,如若他能从陆义兴和歌绍海的府中搜索到龙袍,那么皇上就是输了。
“你也真是有兴致呢,要是输了呢?”高旭俊听到这时一挑眉,或者说这个时候,他还是带着对歌绍海等人的信心,总觉得这一切皆不可能。
“如果草民找不到,可以一家人全部死了,不瞒皇上,草民的儿子也刚刚一岁而已。所以,我们一家三口都死了,也算是能让皇上觉得舒服吧?”汪晨宁笑道,“不过,皇上真有那么大的信心吗?那么要是皇上输了会怎么办呢?”
“朕怎么会……”高旭俊话音还未说完倒是被高旭达打断了,“皇兄,你莫要如此说,可别忘记当初歌绍海父子两个人还输给了苏玄歌一个丫头片子呢。如果真得要赌的话,倒是可以,我是当裁判,皇兄自己赌汪公子搜索不到东西,如若搜索到了,就给苏家赔偿,如何?”
“这不公平,这是一比二呢。”高旭俊不由喊道,“还有,朕是你的亲哥哥,你就这么偏向……”
“皇兄,就算你是我的亲哥哥,我对此是持中立的,因为对历宇的话有些不相信,但是也觉得有可能,所以就等于是不站两旁,可是皇兄可起过曾经歌绍海他们父子还有皇上还有那些当时的苏家军与苏玄歌打赌时,你想过公平没有?那是一国之君,一国丞相父子,还有一个军队,当时那是几比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