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对沈念卿的所作所为,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划过,如同
凌迟的刀一下一下割在他的身上,划破他的皮肤,直刺骨血。
战辰逸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回了车上。
郭梅愕然的看向被留在原地的张特助:“战总他……这是什么意思?”
张特助也很茫然,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郭梅一眼:“你等着吧。”
坐在车后座,战辰逸毫无形象的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明明是夏日,他却觉得四周的空气如寒冰一样灌入自己的肺部,刺得生疼不说还将他的四肢都冻得失去了知觉。
“老板?”
张特助回到车上,看到战辰逸面色如纸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询问:“您还好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
张特助的声音打破了将战辰逸四肢紧紧缚住的寒冰,让他缓慢的回过了。
尖利的刺痛还在,战辰逸却慢慢的开了口:“去找沈念卿。”
奄奄一息。
战辰逸想到郭梅形容当年沈念卿的词语,他的心再一次被人狠狠的揪了起来,重重插下一刀。
他恍然想起,沈念卿的手臂上并没有胎记的存在。
因为在那个原本应该有胎记的位置,横贯着一条长长的疤痕,看上去极为可怖。
他不敢猜,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