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西的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宴会上大家的心思也明显的散了,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沈念卿已经应付走了六批来打探消息的人,甚至断断续续还有人向她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带你出去走走?”安德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很是烦恼的对沈念卿道,“我可吃不消那些人了。”
不仅是沈念卿,安德烈也被看成了继承人的有利选择,甚至在那些人看来。他比沈念卿更有可能成为继承人,毕竟索西将接待沈念卿的任务交给了他,只要他能娶到沈念卿,岂不是一举两得?
不堪其扰的安德烈赶紧找上了沈念卿,打算带她一起离开。
“不必了,她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战辰逸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戾气,目光冰冷的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一下子就被激起了血性:“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眼看着两人又要起争执,沈念卿无奈的打断了他们:“我确实有事要处理。”
她将香槟有问题的消息告诉了安德烈,安德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我也不走了,在这里陪着你。”
“不必
了,我们站在一起更解释不清楚了。”沈念卿并不想让安德烈掺和进来,断然拒绝了他。
安德烈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目光扫过了一旁的战辰逸,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点点头:“那我去爷爷那里等你,我一定会帮你的。”
他离开后,战辰逸冷笑一声:“乳臭未干。”
沈念卿假装没听见他的话,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索西的身上。
“我去看看那位侍者。”
沈念卿看到那位侍者的时候,他正被关在一间杂物屋里,满脸都是青紫的伤痕,看上去被打得很惨。
她侧头看了战辰逸一眼,抿了抿唇:“到底是谁买通了你在我酒里下药?”
那侍者害怕的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战辰逸,赶紧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杯酒里有毒啊!我只是给您送了一杯香槟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做!”
沈念卿淡淡一笑:“你确定?我不会像他们一样对你动手,只是恰好识得几个让人痛不欲生的穴位…比如这里。”
她的动作极快,侍者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重重的按在了一个穴位上,侍者当场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侍者做梦都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最
为温柔的女人动起手来最狠,唯一一点侥幸心理也消失了。
他只好老老实实的承认:“确实有人给我了一包东西放到您的酒里…但她说那只是让您昏睡的药,没说那是毒药啊!”
一旁的战辰逸眸色冷沉的盯着他:“从头到尾,我们都没有提及过半句那杯子里的是毒药。”
侍者彻底僵住。
唐欣快速上前,高跟鞋的跟狠狠地踩在了他的手指上:“也许现在你能想起来了。”
侍者哀嚎道:“是安娜小姐!是她!是她将东西给我的!她只是说要您一个教训,没说要您的命!”
安娜?
沈念卿蹙起眉头,想到她们之前发生的争执…
问出了幕后凶手,沈念卿毫不犹豫的将人带到了索西面前。
得知自己的宴会上居然出了这样的岔子,索西的脸色立时变得极为难看。
安德烈也震惊了,他很想为安娜辩解两句,但想到安娜对沈念卿的敌意,又默默的将话吞了回去。
“去把安娜带过来。”索西紧蹙着眉头说道。
管家赶紧点头离去,没多久就将安娜带了过来。
看到血肉模糊的侍者,安娜有些惊讶,挑了挑眉站到一旁:“您找
我有什么事?”
索西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了侍者的身上:“说吧。”
侍者抖抖索索将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安娜顿时大声否认道:“不可能!我没有对她下毒!”
她一把扯住了侍者的衣领,恶狠狠道:“你说我让你给她下毒?谁教你这么说的?”
侍者大呼冤枉:“分明是您让我这么做的,难道您就忘了吗?!”
安娜怒斥:“你胡说!我从没见过你,怎么可能收买你?!”
侍者也着急了,他颤抖着掏出了手机:“明明是您和沈小姐争吵以后十分不甘心,所以才用钱收买了我!不信您看!”
安娜粗暴的从他手里抢过手机,仔细一看,刷的一下脸色就变得惨白。
那手机上的转账记录,就是从她的账户汇出的。
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做过,在这样的证据下,安娜都要相信了。
索西和沈念卿都看到了手机上的汇款截图,两人的神情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安娜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