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先生名叫吉天明,一向自诩是赵洲府第一谋士,不过,其它人并不这样认为,包括赵丰仪在内。
看到赵丰仪面色不善,吉天明有点尴尬的笑笑,“大人,是这样子的,那一次的行动,一共有五十三家势力参与。结果,他们在到达百合门上空时,被百合仙子狠狠的摆了一道,然后,又被欧阳云飞痛打落水狗。可以说是脸面丢尽,损失惨重。”
赵丰仪点点头,那一次的事件,在仙江时时报上,有着非常详细的跟踪报道。吉天明旧事重提,肯定有什么发现。
所以,这一次赵丰仪并没有让吉天明说重点,而是淡淡的说,“说下去!”
“而就在这一次的行动中,只有沧海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因为,在百合仙子与欧阳云飞出现时,他们已经提前溜走了。最奇怪的是,那么多家势力,竟然没有一家发现。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全身而退的。”
赵丰仪手捻胡须,微微沉吟,这确实是一个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问题。
现在想来,应该是一个大问题。
吉天明见赵丰仪有点心动,赶紧趁热打铁,“大人,这还不是最主要的。”
“哦,吉先生的意思,沧海门还有更离谱的吗?”
“是的,也正是从那一次的行动后,沧海门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高调宣布脱离我们赵洲府。”
赵丰仪点点头,当时,他听说沧海门脱离赵洲府时,还曾报以一笑。
因为,沧海门名义上归属赵洲府,却由于一些特殊的原因,赵洲府根本没有得到一点好处。
无非就是名义上好听一点。
所以,沧海门高调宣布脱离后,赵真面目仪,并没有往心里去。
吉天明接着说:“不知大人有没有注意,也正是从那时起,炸天集团好像是一夜之间,便出现在沧海门中。这些日子,小人一直在想,如果炸天集团,没有过硬的后台,他又怎么敢如此张扬的出现在沧海门呢?”
赵丰仪沉吟片刻,还是对吉天明说:“吉先生,事到如今,本府也不用再瞒你了。早在两个月前,张洪烈先生一行人,便与我家精明一起去了沧海门。此事极其的机密,本府也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原来大人早就安排啊。大人果然是太英明了,而我等却一直到现在,方始有所察觉。属下真的好汗颜哪。”
吉天明这一顶高帽,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
赵丰仪不禁有点飘飘然。但是,一想到赵精明所说,他的脸色又变得阴森起来。
“吉先生,其实,这也是我一大早上召集你们来的原因。”
吉天明隐约感到张洪烈一行人,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否则,洲府大人又怎么会这么着急的将自己等人叫来呢?
平时,张洪烈几乎在所有层面,都要压吉天明一筹。
说实话,张洪烈一旦出事,最高兴的自然是吉天明。
吉天明心头狂喜,表面却是一副焦急的样子,“大人,张先生他们一行人深入沧海门,依属下看来,只怕是凶多吉少、”
“先生请说说你的看法。”
“大人请想啊,这个小小的沧海门,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三流宗门,按道理,它绝对不敢违拗大人你的指令。但是,他却突然高调宣布脱离赵洲府,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开设了赌场。即使是白虎与玄武两国,他们相对要开放一点,其赌场也是开设在地下,顶多是处在一个半透明的状态。”
赵丰仪连连点头,“吉先生分析的很是有理,可笑,当日,我却架不住张先生与精明那孩子的要求,直接派他们率领一行人,化装成江湖上的赌徒,混进了沧海门。”
吉天明故作惊讶,“大人,这样做很危险的呀,公子他有没有危险啊。”
赵丰仪苦笑,“精明这孩子总算精明,一切都让张先生顶在前面,所以,这一次,张先生失陷沧海门,精明却能全身而退。”
“大人,你的意思是公子他现在已经回来了。”
“正是,不过,张先生他们却一起失陷在沧海门。所以,我大清早的请先生前来,也是为了商量这事。”赵丰仪长叹一声,“关心则乱,我也是没法子了。一切全由先生做主。”
吉天明又惊又喜,惊的是,张洪烈一行人竟然一起失陷在沧海门中。
要知道,张洪烈可是陪着大公子赵精明前往的呀。
那么,他们所配置的人手,一定是赵洲府的顶配。
现在,沧海门却可以轻松的将他们留下,这一份实力,确实远超吉天明的预期。
喜的是,张洪烈失陷沧海门,一旦被咔嚓了,以后赵洲府第一谋士,嘿嘿,舍我其谁也。
吉天明思索一会,还是鼓起勇气,“大人,在下可否见一见大公子。”
“当然可以,不过,精明这次回来,也带了几位朋友,吉先生正好与他们好好的交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