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点点的,嘴里还说着什么。
“哎,是她吧,听说她跟羊场那个琛子离了婚了还死皮不要脸的住在人那边,也不想想自己干了什么事!”
“那个养子说来也是可怜,刚来的时候才几岁啊,那么小,就要受苦这样歹毒的后妈,童年不幸!”
“谁说不是,我有一次去她家附近,那孩子的惨叫声老远都听得见哩。现在不仅死皮赖脸的跟着人琛子,昨日还把卫生所的那个张小曼骂了,人都是哭花了脸回来的。要我看啊,这周海棠就该下地狱!”
听到这里,周海棠心里立马就明白了这些闲话的由来。
她跟陆琛离婚的事儿要川早就传了,连狗腿子那样的人都能知道,何必到了今天还在说三道四,肯定是张小曼昨晚回去之后故意喊给别人听得。
周海棠刚要奔去张小曼的卫生所那去,就听到一道格外不同的声音传来,温悠悠的说道,“大早上的嚼人舌根子,这可不好,还是快别说了。”
是王婶。
周海棠看她手里拎着菜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