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早就认识了,而且关系还是特别不好的那种。
但她们是来读书的,并不想加入这种拉帮结派的事情里。
“没事,我给你们吃,单纯是因为想跟你们好好相处。至于你们还要跟谁好好相处,我肯定是没有任何意见,也不应该有任何意见。”周书瑜笑着把话直接挑明了来讲。
她知道姚雅静的尿性,跟朵绿茶白莲花似的。
所以与其让她以后在自己背后说些什么颠倒黑白的事,还不如她先一步把这些事都给说出来。
果然周书瑜还只是挑明了自己和她的关系不好,姚静雅就立刻红了眼睛,委屈又可怜地看着周书瑜。
只是她跟周书瑜交了两次手,又知道成芸竹在周书瑜手上都吃了大亏,所以根本不敢再说什么茶言茶语。
可就算是这样,周书瑜也不可能会放过她。
周书瑜这才继续道:“我跟这位姚雅静是有矛盾的。早些时候她在古董商店的时候,故意往我丈夫身上倒,结果被我丈夫躲开后,她就一直在那里哭。弄得她朋友把我丈夫骂了通,说他不怜香惜玉,看到女孩子要摔了都不知道扶下。
后来再次在古董商店见到,依旧茶言茶语的让大家觉得我和我丈夫不好,还拱火她朋友再次跟我们起冲突。”
余嘉妮她们三个闻言,看向姚雅静的目光里都写满了不敢置信。
姚雅静好不容易上了大学,自然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四年里,因为之前的一些事,而遭受别人的指指点。
所以脑子飞快的转了圈后,她立刻哭哭啼啼地道:“上次我真的不是故意摔倒的,是周同学你误会我了。而且我生性胆子小,遇到点事就爱哭。我朋友也是怕我被欺负,所以才对你们说了那些不好听的话。”
余嘉妮她们三个闻言,虽然觉得姚静雅哭哭啼啼的性格不太好。
但也不至于要一直把关系闹得这么僵。
周书瑜看出了她们心里在想些什么,直接对着姚雅静露出了个鄙夷的笑,“你爱哭没错,但你朋友既然是误会了,为什么她跟我们吵了十几句,你都没有出声把话说清楚,就缩在她身后哭哭啼啼?难道这不是故意把你朋友当枪使吗?”
“我没有!”姚雅静吓了跳,连忙否认。
这要是让大家都觉得她是那样的人,接下来的四年里,还有谁会搭理她。
可周书瑜却冷哼了声,继续道:“你没有,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你没有,为什么等你们走后,你不会跟你朋友说清楚?怎么第二次见面,你朋友又跟我们吵起来了,你照样没有跟她一起呢?”
姚雅静被问到脸都白了几分,“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太紧张了,一时忘记了。”
看着余嘉妮她们三个那怀疑的眼神,她立刻哭得更加凄惨了,一副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
那三人看她这副模样,立刻就心软了。
刚想去扶姚雅静,并且给姚雅静说说好话。
结果就听到周书瑜再次淡淡开口,“而且你和你朋友不是被工农兵大学开除了吗?怎么被开除的大学生,还能重新考大学?”
她这话立刻止住了余嘉妮她们三人的动作。
而且那三个人听说姚雅静竟然是被学校开除的,甚至还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像她是什么很脏的东西似的。
姚雅静闻言,吓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又怕被人看出异样,只能赶忙抬手捂着脸,唔唔地哭了起来。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跟你说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只想好好读书,以后肯定会改掉这些让人误会的坏毛病。”
“我现在是在问,你为什么被开除,还能重新考大学。”周书瑜敲了敲桌子,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姚雅静藏在手心下的脸都有些狰狞扭曲了,恨不得将周书瑜的脸都给抓烂。
这是个什么神经病,上次的事都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跟条疯狗似的,死咬着她不放。
“上次我们已经跟你道歉了,而且只是几句口角,你就让学校开除我们,这已经是很重的处罚了。而且因为这事,原本爱芸竹外公特别疼爱她的,现在连过年都不见她了。
她更是被嫁给了个没有什么上进心的丈夫,婆婆和小姑娘子还天天磋磨她。我要是不能好好的念大学,我父母也会逼着我随便嫁个能给我们家高彩礼的男人。周同学,我求求你,放过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姚雅静凄凄惨惨地哭着,然后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余嘉妮她们现在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成浆糊了。
一下觉得周书瑜说得有道理,一下又觉得姚雅静好可怜。
不过她们也很想知道,被学校开除的学生真的能考大学吗?
现在虽然没有成分论了,但好像也有说什么本人做风有问题、有案底的人,好像也是不让考大学的。
但具体的她们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她们本身没有问题,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事并不是很关系。
周书瑜皱着眉,冷冷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
“所以你现在是进化了?以前只是会哭,现在还会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