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献走过来问道:“开了45万那块?”
施璟点头。
贺临接过银行卡,又塞施璟口袋里,“这卡本来就是给你花的。既然都回本了,以后就别赌了,一刀富一刀穷风险太大了。”
“我知道,以后不会玩了。”
贺临牵过她的手,还想说什么。
蒋献却不耐烦了,他听不得一点点旁人对施璟的“埋怨”,有种家丑不可外扬的扭曲感。施璟就算做得不对,还有他善后,哪里论得到别人指指点点。
当初他哥对施璟说过“包养”的话,他都恨不得撕了他哥的嘴。
他脸上讪讪,剜了贺临一眼,自认十分明事理地调节矛盾,“这么点小事有什么好说的,风险大不大,施璟自己难道不知道吗?她都收手了,你还想怎么样。她还小,走点歪路也难免,一直骂她干什么?”
贺临被噎住,他哪一句话骂施璟了。
蒋献高高在上,继续指责:“别动不动就说赌这个字,说话没分寸。她今天回本了,该是件高兴的事儿,你一直喋喋不休,她心里能好受吗?”
贺临有种错觉,蒋献的言行举止很像溺爱孩子的父母,无条件无理由护崽心切,别人说一句他家孩子不好,他都得拼命。
甚至于,他感受到从蒋献身上的敌意,除了情敌的忌恨外,还有类似占有欲极强的父母对子女配偶的嫌恶。是高人一等的蔑视——我是施璟的家里人,我有权审判你这个外来女婿。
“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些话?”贺临心里不是滋味。
蒋献皮笑肉不笑:“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