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这是我的私令,各地的秦商应该都识得,若是你需要帮助,你便去寻他们,若是丢了也不要紧,你一会出去找硕,让他给你带只鹰,他们也是识得的,有事与我传信。”
他弯起了眉眼,一如当初青邑见到的那样,开朗明媚。
“青邑,若书成,不知我能不能有幸为这本书写个题记。”
嬴青邑双手接过玉牌,泪忍不住的滑落。
原来真的有师长可以理解她,原来想让你去做的人真的有无数种办法帮你。
当她与她母亲说时,母亲说她一介女流,在王宫安稳地做一个医女,受人尊敬不好吗?父兄得知后,骂她心野,将她囚在了家中,若不是老师和师兄,她估计连家门都出不去。可老师与
师兄也劝她,回去吧,不要和父母亲执拗下去了。()
可她还要出去!她要做!不是安稳做医女不好,而是她志不在此,她修医,修仁心,她不想明知是人因书缪,亦或前人说而让人丧命了,她不愿这般麻木的看着,她可以去些什么,她总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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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擦干了眼泪,长拜于地,“青邑谢王上,谢公子。公子为书作题,青邑大幸也。”
琇莹探出手,不顾后背的疼,轻轻的拍了她的肩膀。
“学宫以你为傲!我身为师长也以你为荣,好孩子。”
他们两人走后,琇莹还是在笑,阿政又递给他一块枣干。
“你倒大方,给了玉令和鹰,凡是你我手下的人皆会助她。”
琇莹叼了枣干,翻身趴着,“兄长也想给小印,比我的还贵重,现在还说我。”
“她很像年少时的你我,你我一路相互护持,尚且如此艰难,我与她有半师之谊,自然也盼着她顺遂。”
他笑了起来,“我视学宫之学子皆为我家子,我还觉得少了呢!”
阿政勾唇一笑,“孤是她的君父,她亦是孤的孩子。”
所以孤很欣慰,想给她印也很正常。
可惜他俩只能羡慕喜欢别人家的崽了,因为自已家的乖孩子如个炮仗一样冲了过来。
“王叔!”扶苏带着身后的几个萝卜头,匆匆地跑到他的床边。
“王叔,嗷!”他一看见琇莹雪白的脸和身上的伤就开始哭,他身后的将闾和高也是直接坐在地上哭,搞的好像琇莹马上要驾鹤西去似的。
阿政皱了眉,很显然魔音穿耳,让他头疼。
他低声唤了一句扶苏,扶苏没听见,还在那里含着泪问琇莹现在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不过你再不把你幼弟哄好,王叔的头就要疼了。”
扶苏哦了一声,踢了地下的两小子一脚,“不准哭了。”
那两个也是皮实,立马不哭了,眨巴着大眼,看他们大兄。
扶苏数了数个数,然后脸都吓白了,变成跟琇莹一样的颜色。
“阴嫚呢?”
他又数了一下,然后问高,“我要你牵着她的呢!”
高比他小了一岁,但没他这么聪明,仔细回想才道了一句,“嫚嫚,跟不上,在哭。我追不上你,就跑。”
阿政懒得理自已这三个笨孩子掰扯,他给也是一脸担忧的琇莹掩了被角,直接提了要冲出去的扶苏,出了门,去找他闺女。
走一趟,把自己妹妹丢了,扶苏,能耐了。
而此时的小阴嫚,她非常乖的坐在土坑里,现在的上林苑乱成一团,但是她就在那个自已被高甩开的地方找了个坑,乖乖坐着。
甚至周围还有人被拖走碰到她了,她也就是避开了,也不生气,也不大叫。
她虽然不过四岁,但生来是个大气淡然的性子。
她是不认路,但可以在原地等着她大兄来接她回去。
() 安啦。
“阴嫚。”扶苏被阿政抱下马,刚下地就向自己的小妹妹跑过去。
阴嫚见了他也是眼前一亮,你瞧,大兄肯定会跑过来找阴嫚的,只要大兄能发现。
扶苏上下观望她,见她没受伤,就松了口气。
阴嫚见了阿政,眼睛里都闪星星了,她反手挣开了她原来还心心念念的大兄的手,奔向她父王。
阿政也是笑着蹲下身子,抱起自已娇娇软软的小女儿。
“父王。”阴嫚缩在他怀里,小声地叫他,然后蹭了蹭他的肩膀,白嫩的包子脸露出了欢喜的笑。
“嫚嫚,父王带你回去,你王叔还在等你。”
阿政也带着笑,抱着阴嫚,拖着被妹妹嫌弃有些沮丧的扶苏回了殿里。
琇莹此时在哄孩子,“好了,乖些,嫚嫚这不就回来了,你们父王去了,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的。”
阴嫚被阿政放了下来,刚下来就跑到琇莹身边,见了琇莹的伤,就在那开始抽泣。
“王叔,受伤了。”
琇莹相当喜欢这些孩子,每个孩子的生辰他都记得,在平日出门也会给他们带礼物。他在长乐候府中给这些孩子留了屋子,堆着自已做的玩具,扶苏他们在那边撒欢玩,他还帮忙瞒着兄长。
自然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