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雪山呢……”
不远处的两人又聊了起来,但流浪者却不打算再听下去了,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流浪者从两人身边经过,径直离开酒馆。
身后隐隐有声音传来。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过去了?”
“嗯……大概是一阵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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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师?哼,和学者一样癫狂的存在。
想起某个身为学者的前同事,流浪者厌恶地皱起了眉。
钟鲤就在雪山……和那个炼金术师在一起……
流浪者竟不等出城,直接在蒙德城内就飞了起来,朝着雪山方向极速赶去。
“等等!蒙德城内是不可以随便飞行的!”
“安柏,他好像没有用风之翼……”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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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可以休息了。”阿贝多对终于睡醒的钟鲤讲到。
钟鲤惊喜:“真的吗?”
“嗯,只要你给我一点你身体上的东西进行研究就行了。”阿贝多开始寻找材料。
“什、什么东西?”钟鲤还是有些害怕。
虽然这几天阿贝多对他进行很简单,呃……对钟鲤来说很简单,甚至过于简单了。
不是让他吃饭然后给阿贝多检查消化的情况,就是让他回答一些简单的逻辑问题这种类似的研究。
但即使钟鲤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也发现了阿贝多,并不是里那种喜欢做人体实验的邪恶炼金术师。他还是会对这种类似终于要做人体解剖的实验有恐惧感。
“是你的手……”阿贝多故意说话只说一半,等钟鲤大气都不敢出了才慢悠悠道,“手上的指甲。”
钟鲤极大地送了口气,然后才意识到阿贝多是故意让他紧张的。
“阿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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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抵达雪山后,曾因为白茫茫的雪而短暂迷失了方向,但他很快就跟着生活的痕迹找到了阿贝多在雪山的营地。
他抬眼向营地内望去,看到的就是钟鲤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阿贝多则在用刀对着他的手部似乎随时准备划开他的身体。
流浪者心中一紧,眯起眼就加速朝他们冲去,脚带着风元素力踹向阿贝多。
阿贝多感应到他后的袭击后,立即用手中的刀挡住他的攻击。
两人极短的相触,又瞬间分开。
流浪者护住躺在实验台上的钟鲤,近乎凶恶地对着阿贝多吼:“滚开,离他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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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流浪者你怎么来了?”原本安安分分等着阿贝多切块指甲下来的钟鲤讶异地坐起。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用切的,则都是因为钟鲤对待实验的庄重感。
本来阿贝多是打算用剪刀剪下来的,但是钟鲤觉得这样子太随便了,他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当实验品啊!
言归正传,流浪者听到他的声音并且发现他能坐起来后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声音极其不平静地问道:“你是被他绑架了吗?”
怎么还能动?这个笨蛋居然会在能动的情况下安静躺着?
“啊?”
阿贝多大概懂了,他收起对准流浪者的手术刀。这位突然出现的流浪者是钟鲤的朋友,看到他和钟鲤刚才那样子以为他们在做人体实验,所以才一时冲动地动了手。
他向流浪者解释:“你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伤害他。”
流浪者不信:“那你拿刀做什么?”
阿贝多诚实道:“只是为了取一点指甲。”
钟鲤也明白流浪者误会他们了,于是他也跟着道。
“只是为了取一点指甲。”
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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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因为你这个笨蛋想要仪式感才用刀的?!”
“你别骂我笨蛋啦!”钟鲤不满。
流浪者不屑一顾:“笨蛋。”
“呜哇哇!我生气了!”
“呵。”
“你信不信我哭给你看!”钟鲤早就发现了,流浪者拿会哭的他最没有办法。
果然,流浪者听到这句话就沉默了。
但他很快又说:“不许在外人面前哭。”
外人·阿贝多保持着微笑,口中还说着“给你们的聊天留出一些空间”就走开了。
钟鲤则因为流浪者这句暗含指向的话,意识了什么。
他问:“流浪者!你是不是要和我和好了?”
“你刚刚是不是特别担心我啊?”
“其实你心里还是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而且你叫别人外人,是因为你是我的内人吗?”
唯独这个问题不能忍耐。
流浪者红着耳朵骂他:“你知道内人是什么意思吗?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