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是见家长欸!”
完全忘记这茬的钟鲤:“!”
“等等,魈!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钟鲤忐忑不安道。
魈摇头:“帝君很关心你。”
“怎么?你是觉得我拿不出手,所以不应该让你的家人知道?”流浪者皱眉看向钟鲤。
钟鲤羞涩低头:“不是啦!流浪者很好,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而且真的太快啦!他和流浪者才谈多久啊,一天都没到吧?就、就要和老爹说了……这不是离谱嘛。
哪有人刚谈上就见家长的……
“毋须担心,帝君对此大概是有所预料的。”魈看出了他的纠结。
老爹早有预料,所以觉得进展太快这件事完全不用担心……啊?
钟鲤愕然:“为什么老爹会有预料啊?”
“我和流浪者之前可是伙伴欸!”
流浪者轻啧:“只有你一直以为我们只是伙伴。”
“……什么意思?”钟鲤迷茫地望向他。
难道流浪者对他的感情很明显吗?是他太迟钝了?这不能吧?
空看不下去钟鲤的傻样子了,他直接道:“你们之间的相处根本就不像是单纯的伙伴。因为我和派蒙就跟你们完全不一样。”
“完全。”
派蒙懵了一瞬,然后立马跟着点头:“对对对!”
本来她也没有很懂,但是旅行者会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她开始仔细回忆。
“我和旅行者可不会亲来亲去的!”
钟鲤反驳:“我和流浪者之前亲的都是脸!而且也没有亲几次!”
派蒙数手指:“你们还动不动就抱在一起,手拉手,流浪者还总是看着你脸红!”
流浪者:“……最后一点就不用说了。”
“哎呀,反正、反正你们就是很暧昧!我和旅行者的相处模式可比你们纯洁多了!”派蒙下定论。
钟鲤顶着张大红脸说:“胡说八道!我和流浪者之间也是很纯洁的!”
“会亲在一起的那种纯洁吗?”
“唔啊啊!派蒙,羞羞脸——”
钟鲤迅速转身将自己埋进流浪者怀里,就露出一双因为羞怯而湿漉漉的眼睛。
“流浪者,我讲不过她,你帮我~”
甚至还向流浪者寻求帮助。
流浪者回抱住钟鲤,仗着他看不见自己也红晕上了脸,他嘴硬极了:“笨蛋,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说得都是事实。
魈:“……”
空:“……”
派蒙恼怒地跺脚:“他们是忘记我们还在了吗?啊啊啊秀恩爱的小情侣好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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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就先回璃月了。”魈开口打破了小情侣莫名冒着粉红泡泡的局面。
“魈……”钟鲤还是只露出一只眼睛,一定要这么快和老爹说嘛?
他才刚
成年欸……老爹应该不会棒打鸳鸯吧?
魈临走前朝他和流浪者点头:“不用担心,若你受欺负了,随时可以回璃月寻帝君……找我也行。”
虽然看的是钟鲤和流浪者,但这话明显是对钟鲤说的,并且还有敲打流浪者的意思。
派蒙深吸了一口气和空讲着悄悄话:“感觉流浪者要是见家长了应该会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空认可地点头:“也可以理解,毕竟钟鲤才成年就被拐了。如果代入我的妹妹,我也会心梗的,这可是才成年啊。”
“很有道理。”
“喂,”流浪者无语,“我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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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要回枫丹吗?”钟鲤从流浪者的怀里钻出来了。
但是刚谈上的小情侣黏黏糊糊的,没有抱在一起就非要十指相扣地拉着手。
嗯,当着派蒙和空的面扣上的。
派蒙:“……”
空:“……”
“旅行者,怎么办?我好想离开啊。”
“这里大概不适合我们了。”
“别别!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钟鲤用还空着的手拉住旅行者挽留。
“我们确实还要回枫丹,因为枫丹的灾难还没结束。”开过玩笑后,空开始认真讲述。
“什么灾难?”钟鲤疑惑问道。
派蒙举手:“这个我来说我来说。”
“枫丹的灾难与一个预言有关。”
“所有枫丹人都会融解在水里,只剩下水神自己独自坐在神座上哭泣。”
钟鲤:“这个预言我在枫丹的时候也听过!”
“这难道是真的吗?”
空神情肃穆:“按照这些天发生的事来看,恐怕是的。”
“枫丹人真的会溶解吗?”流浪者提问。
“会,原始胎海可以溶解他们,”空尽量简单回答,“而现在枫丹面临的就是即将被原始胎海之水淹没这件事。”
“我们前段时间还在梅洛彼得堡遇到了这种可怕的情况,还好有那维莱特,不然就完蛋了!”派蒙后怕地拍胸。
“这次要回去也是因为枫丹的事情还没结束,我们不放心,必须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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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旅行者在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