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战前会议,连带着织田作之助都紧张起来。
织田作之助严阵以待,甚至拿出了纸笔记录:“你说。”
户川彻:“你在正式收养他们之前,先让太宰对他们使用[人间失格],再找个咒术师过来看一下,确认他们身上既没有什么奇怪的异能,也没有中什么奇怪的术式,是真真正正的五个小孩后,再收养。”
织田作之助动作一滞:“……好?”
户川彻语重心长:“你信我,这个真的很重要。”
身旁五条悟的目光幽幽落在他身上,五条悟很想反驳,但他确实无话可说,半晌憋出一句:“……我确认过了,那真是五个小孩子。”
“不一定,”户川彻表示自己对这
个怪力乱神的世界抱有十足的警惕心,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五条悟,“谁知道你以为的小孩子,会不会在第二天早上变成一米八的裸/男和你同床共枕呢。”
啪嗒。
织田作之助的纸笔直接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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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临走前,户川彻去找了一趟森鸥外确认一些事情,五条悟在港/黑大楼附近的咖啡厅等着。
“boss,涩泽龙彦还没醒吗?”
森鸥外端起红茶轻抿一口,“户川君,你要知道他到底和谁打了一场,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让他这么快就醒来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森鸥外放下红茶,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看向户川彻,“户川君需要涩泽龙彦做些什么呢?”
户川彻回答:“我想让他对我使用异能,然后……记录一些事情。”
之前浓雾消散的太快,没来得及把身上的纹路记下来,这样五条悟要查也无从查起,不过幸好涩泽龙彦还活着,这样只要等他清醒后找机会来一趟横滨就行。
“这样么,”森鸥外没有多问,姿态有些放松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不过现在涩泽龙彦被政府看的很严,醒了估计也很难见上,但是户川君放心,既然是户川君要求的,我一定会努力周旋,户川君只要等通知就好。”
户川彻:“那就拜托了。”
“等等。”户川彻打算离开时,森鸥外突然叫住了他。
转头,森鸥外正侧头看向楼下。
此刻他们坐在落地窗边,森鸥外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咖啡厅里百无聊赖玩手机的五条悟,然而还没看几秒,五条悟就敏锐的抬起头,隔着十几楼的距离面无表情的看过来。
“真敏锐。”
森鸥外感叹,指尖轻点扶手,“上次来横滨处理咒灵的,也是这位五条君吧?”
“对于咒术界的家族构成,我不是很了解,但是据我所知,日本的确有好几个数得上名的公司服务于‘五条’这个姓氏,也不知道这个‘五条’和咒术界的‘五条’有什么关系,悟君所在的‘五条家’,在咒术界又占据什么样的地位。”
森鸥外转头,意味深长的看向户川彻,“户川君,我之前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啊……记得。”户川彻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落下的额发。
森鸥外嘴角笑意加深,“那么我就预祝户川君旗开得胜、得偿所愿了。”
离开横滨的电车上没什么人。
户川彻和五条悟坐在车厢后排,车辆细微的引擎声混合着零星乘客的絮语,显得整辆车相当安静。
五条悟有些困倦,头一点一点的,户川彻眼疾手快的挡住他额头,以防他磕到身前的椅背。
在他刚到横滨时,为了研究如何推翻咒术上层,曾和森鸥外有过一段漫长的谈话。
当时的森鸥外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为户川彻罗列了两种可能。
“不知道你所想推翻的组织
构成是怎么样的。”
户川彻没有说的很详细,纵然森鸥外心知肚明,在谈话中也将咒术上层用组织代称。
“如果像港/黑这样是金字塔形的结构,仅有一人为最高决策者的话,那么你只要考虑如何取代那人就可以——好像历史上许许多多的篡位造反。”
森鸥外可以说是言传身教。
“伪造传位的遗书,为自己找个证人,老首领的手下信不信不要紧,只要名正言顺就可以,至于那些蠢蠢欲动的旧党、吃里扒外的蛀虫,在你坐上首领之位后可以一点一点的清理,然后往组织里填充新的人才。”
“但如果是梯形的结构,组织上层不是由一人进行最终决策,而是一个由多股势力组成的利益集团的话,整件事情就会麻烦很多——这不是杀几个就能解决的问题。”
森鸥外笑着看向户川彻。
“户川君也考虑过吧?但这根本就行不通。”
“手握权势的人,年纪越大就越会陷入疯狂,他们不是引颈就戮的小绵羊,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你当然可以将那些上层都杀了,但是杀的过多的话会造成管理层的缺位,导致组织混乱,杀的过少的话会引起残党的反扑,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
森鸥外顿了顿,双眼像是迷雾笼罩的森林,却又透出一股看透一切的淡然。
“你能在短短一夜将那些上层全部杀死吗?不考虑地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