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月二十二的早上,四小只一大早前来敲门。
“你们一个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生什么事了?”
“娘,家里出事了。”唐柏鹤神秘兮兮道。
“出什么事了?”
“沈叔叔住进我们家了。”唐柏年争先说道。
“……”沈叔叔不就是沈橖?
嗐——,她道是什么事,那不就是唐慎嘛!
“你二叔把面具摘了?”
唐柏鹤激动道:“不是,二叔前几天出门了就没回来,然后我们昨天回去就看到沈叔叔住进咱们家了。”
唐慎几天没回家?
那几个小的这几天不是自己在家?
云桑有些不悦道:“二叔没回来,你们怎么都没说?”
“还有泰安哥在,我们不怕。”唐柏延道。
“下次遇到这种事你们一定要告知一声知道吗?”她倒不是担心唐慎,她是不放心几个孩子自己在家。
早知唐慎不在,她就把几个孩子都留在这里了。
云桑本来不打算跟孩子们说唐慎的事,但几个孩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沈橖就是唐慎,想来他也不会跟孩子们解释的了。
“你们也不用担心,沈橖便是你们的二叔。”
“……”小萝卜们四脸震惊。
唐柏鹤道:“娘是说,沈叔叔就是摘
“嗯,你们自己想想,他俩是不是一样高,一样的身形?就差了一个面具。”
只是他化身沈橖时穿着打扮皆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而作为唐慎时却随意不修边幅,很难让人联想到一起。
唐柏松喃喃道:“难怪……”
他总觉得沈橖面熟,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原来他就是二叔。
二叔离开太久,那时他又小,记忆太过模糊,才会想不起来。
“我记起来了,他就是二叔!”唐柏松肯定道
唐柏年疑惑道:“可是他脸好好的,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呀?”
“这你们就得去问他了。”她也不知道呀!
谁知道他是什么恶趣味。
“不早了,先去书院吧,下学回来再给你们做好吃的。”
云桑挥手赶人。
刚要带小五进空间,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谁?”
“夫人,我是阿荀。”
阿荀?倒是很久不见他了。
“你来做什么?”
阿荀道:“我想告诉夫人,关于二爷的一些事。”
云桑顿了下道:“你走吧,我对他的事没兴趣。”
该说的她都说了,她跟唐慎已经没什么好说的。
她也不想去了解他。
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夫人,你听我说……”
话已至此,云桑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带着小五进了空间。
空间里流速比外面快,开荒时一并播下的种子已长成了秧苗。
云桑打算在今天插秧。
插秧就得先拔秧,云桑搬了两张小马扎,和小五两人一人一张坐到田里开始拔秧。
秧苗得连根拔起,还是要点手劲的。
“哦——豁。”小五连拔了几根,都把秧苗给拔断了。
苗出来了,根还扎在土里。
这样的苗是活不了的。
见他一脸吃惊,云桑笑道:“试试把手指掐到泥土里再拔起来。”
“哦豁。”小五成功的拔了几棵出来,但一不注意苗又断了。
到底还小,这样的活对他来说还是有难度的。
云桑的本意也不是让他干活,只是想让他参与进来,免得一个人到处跑,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这样拔,也太浪费她的苗了。
云桑干脆用锄头铲了一些出来,让小五将锄下来的苗一棵一棵的分开,将根上的土洗净再放到一起。
这活跟玩泥巴差不多,小五玩得不亦乐乎。
云桑将秧苗拔出来后干净利落的在水田里荡一下秧苗的根部,将多余的泥土荡掉。
然后用禾杆束成一捆一捆的往身后一放,又开始拔起来第二捆。
拔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开始插秧。
插秧时小五则负责将云桑捆成一捆一捆的秧苗均匀的放到田里。
本来大概相距一米多地随意的放一捆就好。
小五许是有强迫症。
放好秧苗后还要再对得齐刷刷的。
有一点儿不齐,都要跑回去再放一次。
云桑怀疑,他是想名正言顺的踩泥巴。不过见到齐刷刷的秧苗还是不吝的夸了几句。
孩子做得好就得夸,这样下次他才有动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