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云桑立即抓住唐慎闪进空间,顺手抓了只鸡丢出去。
“反应还挺快的嘛。”唐慎笑道。
云桑没好气道:“你还笑得出来,差点就被人抓住了。”
她紧张得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还白费了一只鸡。
庄头媳妇快步走来,却发现是一只扑腾着翅膀的鸡。
奇怪,远远看着明明像是人,怎么会是鸡呢。
而且这只鸡看着好像还不是自家的。
田庄头两人闻言,立刻开门出来。
“怎么回事?”田庄头紧张的问道。
庄头媳妇将手中的托盘交到田庄头手上,笑盈盈道:“没事,不知从哪里跑进来一只鸡。”
田庄头不悦道:“一只鸡而已,乍乍呼呼的想吓死谁?”
“我那不是没看清嘛!只是这鸡也不知是谁家的……”
赖四见庄头媳妇目带贪婪,定是想昩下这只鸡。
满面堆笑的维恭道:“嗨,地上捡到宝,问天问地拿不到,何况这只鸡是自己入屋的,自然就算你们的了。”
“赖兄弟说的对,你现在就去把这只鸡宰了,刚好打斗四。”
“就数你嘴馋。”庄头媳妇嘴上数落,心里却没半点不乐意。
白得的鸡,不吃掉,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要了。
庄头媳妇一走,赖四两人又进屋关门聊了起来。
云桑默默的为那只鸡默哀了三秒。
“你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唐慎问道。
“啊!你听不见?”云桑疑惑道。
唐慎摇了摇头,“听不见。”
云桑有些意外,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理应如是。
这空间和她的意念已经融为一体,她自然是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要是别人也能听见,那她所说的话不是全都让里面的人听见了。
这多少有些尴尬。
云桑忍不住在心里给设计这个空间的人点了个大大的赞。
“他们说什么了?”唐慎又问。
“那女的杀鸡去了,田庄头和赖四回屋了。”
云桑话音刚落,就听到田庄头的话再次传来。
“这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等你们东家走了再说。
这事件明儿我就上报给东家,看他怎么说。你听我消息再行动。”
“行,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赖四假模假样道。
田庄头道:“急啥,你嫂子杀鸡去了,打完斗四再走不迟。”
若不是他知道鸡的来路不明,他自然不会挽留。
如今他知道了,只能让他分一杯羹。
赖四立刻笑眯眯应下:“那弟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田庄头摆了摆手。
云桑向唐慎转述自己所闻,“他们聊完了,田庄头让赖四等咱们走了再行动,这事是田庄头东家授意的。”
云桑说完蹙了蹙眉。
这事越来越复杂了。
隔壁庄子的人弄出这些事想干嘛?
“想弄清楚这事,还得去问马庄头。”他在这个庄子多年,再怎么都该知道些什么。
翌日。
云桑将账本还给了马庄头,并向他打听了隔壁庄子的东家。
马庄头好奇道:“夫人怎么突然问起隔壁庄子的东家?你们遇见他了?”
“没有,大家都是邻里,要是可以自然是亲近些的好。”
马庄头一脸为难。
“只怕隔壁东家不是这样想,咱们庄子前面那条河,就是前东家为了跟他们划清界线才挖出来的。”
“啊?这是为何?”
云桑的精神一震,这事果然不简单。
“隔壁东家叫陈邦,为人嚣张跋扈,连带着他那个田庄头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听说他拥有家财万贯,良田千顷,背后还有个了不起的靠山,附近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马庄头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
忙道:“难道说要涨租子的事又是他们搞出来的?”
“这怎么说?”唐慎皱着眉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前任东家就是不堪其扰,才决定卖庄子的。”
唐慎不悦道:“那你早先怎么不说?”
“小的还以为东家早就知道这情况了。”马庄头一脸无辜道。
说好听点他是庄头,说难听点,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东家卖买都不会跟他商量,他又怎么知道他们之间谈了什么。
再说,那么大个庄子,正常人买卖前不都会先打听清楚的么……
云桑看向唐慎,“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