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安陵容第二天跟皇后请完安,回到延禧宫就是一通捣鼓。 明里把收到的赏赐和平日里的份例,打包打包,托人带出宫外,给家里人。 安陵容贵为妃位,虽然内务府里别的妃嫔的眼线瞧不上安陵容这一副有什么好东西都倒腾出去给家里人的做派,到底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克扣分毫。 暗里准备今晚出去时所穿的衣物和化装所用之物。 为了自身安全,衣物就去内务府制衣处“借”了两身,宫里侍卫的服饰都是统一派发的,借两身穿穿,办完事再还回去。 听得今晚皇帝还是翻的余莺儿的牌子。 择日不如撞日,嗯,今日就很合适呢。 暮色渐起,安陵容早早地吃罢晚膳,叮嘱桃红柳绿看好弘煜,说自己要外出一趟,万一有其他妃嫔来访,就找个托词敷衍过去。 桃红柳绿对视一眼,眼里闪过无奈,这几年过去,主子还是没有放弃宫里宫外到处跑酷,即使有了小主子后也不肯放弃这项爱好。 但这是自家主子,还能有什么办法,纵着呗,好在她从来没惹出什么事故来。 安陵容出门前,迅速换好一套侍卫服饰,还带了一套女装和几样首饰,难得出一趟宫,得去看望下安母。 在脸上一通折腾,一位年轻小侍卫诞生。 得意的朝桃红柳绿挑挑眉,享受的看着两位丫鬟一脸震惊的表情。 “你俩照顾好弘煜,守好门户,等本宫回来。”安陵容挥挥手,几个跳跃间消失在黑夜中。 一路奔跑跳跃不停,半个时辰之后,安陵容来到京郊大兴县安府外,叩响了大门。 安府的门子开门后,安陵容只说自己是松阳老家人,目前在宫里当差,在老家时受过管家刘叔资助,特来此登门求见感谢。 这几年在松阳资助贫寒学子念书和笼络人才方面,基本都是刘叔在直管。 门子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脸上有着常年耕作风吹日晒的黝黑,但是滴溜溜的眼神,很是有几分机灵劲。 看来刘叔把安府的外务管理得很是不错。 上下打量了安陵容一番,又瞅了一眼安陵容拎着的礼品,笑着点点头:“劳烦爷先在这候着,小人去替您通报一声。” 又拉出一个凳子,让安陵容先坐着,还着另一位门子为安陵容泡了一杯茶。 安陵容坐在等候的外间一边喝茶一边四处打量,只见安府大门就是普通的木门,通往内院的道路也只是普通的砖石路,房屋墙上挂着不错的山水画作装饰,但一看就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总之,整个就透露出一股简朴之风。 没让安陵容等太久,刘管事就出来了。 面带微笑,端详了安陵容几眼,发现是以前没打过照面的人,笑容里又多了几分疏离。 以前在安府,安陵容跟刘管事的老婆刘婶很熟悉,跟刘管事打交道的次数很少。 加上安陵容又化妆成男的,刘管事是万万想不到眼前人是谁的。 因为出宫的时间有限,安陵容也不多话,直接亮了一下延禧宫的腰牌,并拿出一封自己亲笔书写的信。 “刘叔,是悦妃娘娘托我走这一趟的,今儿上午,娘娘托人往家里送了一些东西,又想到有话带给安大人和刘管家,身份所限,我不便亲自求见安大人,娘娘说找您就好,喏,这是娘娘亲笔信。” 听来人说是受悦妃娘娘所托,想到今天中午送到安府的大批东西,刘叔对待安陵容更谨慎了。 快速展开信件一目十行地看完后,将信将疑看了安陵容几眼,把人引到小书房详谈。 安陵容信里面主要有两个意思,一是最近年家行事张狂,让安家人尽量避免和年家人尤其是年羹尧及其嫡系碰面,免得迫于形势对年家进行跪拜,后来还要被别人诟病,另一个就是皇帝最近在布局收拾年羹尧,让安比槐想法进一步交好甄远道。 比方说,甄远道被弹劾时,为甄远道求情。 有安陵容和甄嬛在宫里交好,两家人一个住在京城里,一个住在京郊,平时其实也有正常往来。 安陵容还根据原剧,写了甄远道喜好收集古籍赏玩,可以针对这一爱好,进一步拉近关系。 但是古籍要注意甄选,不要选择有涉及到文字狱风险的古籍。 刘叔是认识安陵容的字的,且安陵容为避免有人伪造自己信件,还专程在书信角落里写下以前初遇刘叔刘婶的地方。 这些安陵容当着刘叔的面,也一一作了解释。 刘叔听得连连点头,还想留眼前这个年轻人多聊一会的,但安陵容以有其他要事推脱了。 一来透露信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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