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因为鄂敏和皇后告甄家父女的小状,内心已经动摇了,对他们已经不像以前那么信任了。 但是毕竟甄嬛是自己喜欢的人,皇帝也不是听信一面之词的人,决定亲自试探甄嬛一番。. 于是专门把汪景祺的《征西笔录》放在养心殿的书桌上,宣了甄嬛前来伴驾。 甄嬛见皇帝的案头摆着这样一本书,想着这本书已经被皇上封禁了,没想到皇上不让别人看,自己却偷偷看,不由乐了。 此时的甄嬛还以为皇帝是自己的知心爱人,哪里会设防,把对方不合时宜的举动都往可爱的方向去诠释。 皇帝敷衍着试探道:“虽然是禁书,朕也得时常看看,得知道这些大逆不道之人成日里在想什么。你觉得这本书写得如何?” 话毕,仔细盯着甄嬛的脸看。 甄嬛随便翻了翻,不以为意道:“一派阿谀奉承之词。” 皇帝进一步试探,哪想甄嬛对自己处置汪景祺及同党的说法,与鄂敏说的甄远道的观念一样。 看来鄂敏还真没有冤枉甄远道呢,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父女俩都对自己讨厌的人,怀有怜悯之心,倒显得自己刻薄寡恩了。 不过,看了看甄嬛的那张纯元脸,想到甄嬛之前的温言细语,分忧解愁,皇帝还是舍不得生气,心想大不了以后只谈风月,不谈政事,又想到碎玉轩已经修好了,莞嫔也可以搬去自己住的地方了,和傲气的沈贵人待久了,莞嫔身上傲气更重,这可不好,女人还是不要作更可爱一点:“碎玉轩已经修好了,你还是回碎玉轩去住吧。” 甄嬛想到自己搬回去,祺贵人大概也要回去了,不太想和祺贵人做室友,每次皇帝来时她都不识趣地杵在一旁,弄得自己和皇帝都有点放不开,一点都不自在,祺贵人终究是不像以前的淳贵人那样知情识趣,于是道:“怕是委屈了祺贵人,她挤在齐妃娘娘那儿,皇上要见她也不方便。” 表面是在说祺贵人在齐妃那,皇帝见她不方便,侧面提醒祺贵人在碎玉轩,皇帝来找祺贵人侍寝,自己也感觉尴尬。 再说,皇帝催着自己搬回碎玉轩,不就是觉得离眉庄的卧房太近,有点尴尬吗。 这次皇帝深表赞同:“朕都想过了,碎玉轩还是给你一个人住比较好,朕每次去看你,祺贵人都在一旁,当真是不痛快。” 甄嬛顿时沉浸在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向往中:“那碎玉轩以后就给臣妾一个人住?那春天的时候臣妾就能和皇上对着满院的海棠饮酒,臣妾会在梨花满地的时候跳惊鸿舞,夏天的时候和皇上避暑取凉。” 皇帝心道,果然和妃嫔只能谈风月,接话道:“秋日里朕和你一同酿桂花酒,冬日看飞雪漫天。朕要陪着你,你也要陪着朕。” 甄嬛动容:“嬛嬛要永远和四郎在一起。” 甄嬛一声四郎,皇帝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最爱的纯元还在,叫着自己四郎,于是自己不由得激动地叫起了纯元的小名“菀菀”。 甄嬛还以为在叫自己,见皇帝梦里都是自己,心里感觉甜蜜;“四郎,我在这儿。” 这一声菀菀,也被在外等候了一个多时辰的余莺儿听个正着。 皇后为了验证自己的挑拨效果,以便后续持续跟进落实离间皇帝甄嬛的计谋,所以昨晚就安排余莺儿今早一定要去碎玉轩等着和甄嬛一起来请安。 余莺儿为跟皇后表示自己没有摸鱼,早上请安时用打趣的口吻跟皇后提及此事,甄嬛一脸害羞,认为自己和皇帝格外心心相印。 皇后听得莞莞一词,不由陷入沉思,一条离间毒计迅速生成,纯元故衣,立马安排: “余常在晋升贵人的册封礼简单,莞嫔你得候着,还有你册封时的礼服本宫觉得还有一点不妥,到你册封那天本宫自会命人送去你宫中的。” 不过,单纯的一件衣服,只能当成是将矛盾推向顶点的导火索,铺垫必须做好,务必一击必中,让替身这颗雷炸得更猛烈些。 莞嫔,你准备好了吗? 皇后嘴角划过一抹阴险的笑容,待甄嬛走后,招来祺贵人一阵耳语。 自古前朝连后宫,皇后安排的祺贵人她爹,瓜尔佳鄂敏第二天上完朝,求见了皇帝,将钱名世的《古香亭诗集》递给皇帝,说是听甄远道提及过,就借来拿回家赏玩。 其实甄远道手里有这本诗集,也是鄂敏提前安排好的,没有钱世名的,也有赵世名,李世名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执法钓鱼。 偏甄远道就是一个爱好猎奇,收集才子们诗集的文人,在政治意识形态这一块,是比不上鄂敏的。 鄂敏听从了皇后的指示,也对安比槐设下了其他陷阱,比如让其他人送安比槐美丽的罪臣之女,只是有安陵容的提醒,安比槐自从当官后,又格外爱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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