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维护我自己的权利,都是正确的事儿,何错之有?”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不是别人,你有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样,出发都是好的,我有什么权利说你?”
“傅厂长……谢谢你。”
沈宜宁心情复杂地看着傅蔚霆,说不出来的滋味。
从很小的时候失去父母开始,她一直都是孤独的一个人,没人在乎认可她,她做的所有都不值得,受到的对待大多是丑恶的,嫌弃。
她曾经奢望过,有人会爱她,护着她,可
是,这一切到底都成了奢望,可重活一次,沈宜宁却在傅蔚霆身上感受到了尊重,理解,那一瞬间,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更多的却是苦涩。
沈宜宁深深看了眼傅蔚霆,认真地向他说了声谢谢,傅蔚霆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两人相对坐着喝茶。
远远看去,二楼小小的窗户里,两个人的身影,宁静美好。
另一边,一个偏僻的小诊所前,沈舒婷匆匆赶来。
“表哥,你怎么受伤了?”
看到坐在门口浑身是伤,一个胳膊还被绷带吊着的霍云霄,她吃惊地瞪大眼睛。
霍云霄都不好意思提了,没好气哼哼:“还不是都怪沈宜宁那个死丫头!”
沈舒婷了解了经过,略一沉吟,不甘心问:“表哥,你就这样被平白无故给打了?受这种窝囊气?”
“那我怎么办?”霍云霄垂头丧气,很是憋屈。
“你这样……”沈舒婷眼里闪过算计,悄悄跟霍云霄耳语。
霍云霄眼睛一亮:“好,但这么办行不行?”
沈舒婷微微一笑,认真说:“表哥,这就要看你了,你闹得越大,你才能越有利,要不然到时候被沈宜宁抢先一步,你更被动。”
霍云霄低头想了想,点点头,显然是赞同了沈舒婷的想法。
于是当晚,一通电话打破了霍家的平静。